其中,撒謊的可能性不大,先前我們就討論過了,他們應該并未串供,而且接電話這個,要說他們撒謊有點太牽強了,所以后者可能性比較大。
更何況,長期泛讀運讀,某種程度上說也能算廣義上的職業犯罪了,有張專門用于聯絡的電話卡不是很正常么?”
“理是這個理,但是……”齊宏宇皺眉說:“我不是讓你分析原因,是問你接下來怎么查。你倒是靠譜點啊死咸魚,訊問完馬必德以后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想什么呢?”
看了他一眼,石羨玉嘀咕道:“所以你根本不是來問計劃的……那你直說唄,婆婆媽媽的干啥子。”
見齊宏宇沒理他,他便撇撇嘴,回答先前的問題:“在想小豪。”
“噢?”齊宏宇立馬左右看了幾眼,見小豪離得挺遠,這才收回目光,壓低聲音問道:“有什么發現?”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石羨玉同樣壓低聲音:“可能是先入為主了吧,總覺得小豪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
說他完全在打醬油沒發揮任何作用吧,他偏偏鎖定了魏霞坤昨晚到今早一直待在這個非法小賭場里,讓我們能立刻調整思路拿下這幾人,省了不少的功夫;說他有用吧,又打了一下午醬油。”
見齊宏宇陷入沉思,石羨玉又說道:“我倒也覺得這其實挺正常的,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唉,我和你一樣,犯了情緒化的錯誤。”
“嗯……嗯?你說誰情緒化了?”
“你自己心里有數。”
齊宏宇不想狡辯,目光又隱晦的落在了小豪身上。
確實,得知那張紙條的筆跡與小豪吻合之后,齊宏宇心里也像扎了根刺,同時還有些搖擺。
說他是內鬼吧,著實想不通他動機究竟是什么;說他不是吧,誰吃飽了撐的刻意學習他的字跡,然后再偽裝成他模仿石羨玉筆跡的樣子來給齊宏宇塞這張紙條?
齊宏宇也迷茫了,不管哪種可能都解釋不過去,不管寫紙條塞紙條的是不是小豪,他都無法get到Ta的想法。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側頭看向石羨玉。
Ta不會和石羨玉一樣神經病吧?
“嗯?”這是石羨玉忽然挑眉:“總覺得你在想很惡劣的東西。”
“沒有沒有,”齊宏宇趕緊轉移話題:“看人我們都不擅長,不然還是交給仇教導判斷吧。”
“也好。”點點頭,石羨玉又伸出筷子:“話說,你鹵蛋吃不?”
“不吃不吃,你拿去吧。”
“嚯,這么心虛,你果然在腹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