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殘疾,但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身懷絕技了。
驚訝之余他著急忙慌的說沒事兒,顯得有些拘束的樣子,反倒不如句谷兒落落大方。
此時燈亮,石羨玉趁機打量了下句谷兒的義肢。
這義肢應當是定制的,看起來還不錯。只是手臂義肢和腿腳完全是兩個概念,腿腳的主要作用在于支撐,而手要做許多精細活,所以上肢殘疾者佩戴義肢所能提高的生活質量其實很有限。
石羨玉觀察一會兒后,大概確定她的義肢有抓、拿的功能,其它的就不確定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靠什么操縱的,有點神奇的感覺。
此時齊宏宇去而復返,坐在她邊上,將石桌上的蛋糕輕輕推向句谷兒,又從石羨玉手中接過鮮花,遞給句谷兒,微笑道:“谷兒,生日快樂。”
“謝謝宏宇哥。”句谷兒笑的很猙獰。
接過花,她又好奇的問:“你又要忙案子啦?”
她早已掌握了規律——每月十四,及逢年過節,齊宏宇都會送一捧花,再帶點小禮品。
而如果是生日,小禮品則會換成她最喜歡的冰淇淋蛋糕。如果哪次提前送東西來,就意味著齊宏宇又要忙了,擔心當天騰不出空;如果直接沒來,則說明是緊急任務,打了他猝不及防。
“沒事,一樁尋常的案子,沒什么危險,很快就能解決。”
“噢?”
齊宏宇騙她說:“詐騙案。你知道的,這幫人雖然造成的破壞極大,影響非常惡劣,但本身還算安全,抓捕時非常配合。”
“撒謊。”句谷兒輕輕一笑:“你每次來都撒謊。”
她貌似開朗的模樣,做起來已非常熟練。
“咳咳咳,”齊宏宇干咳兩聲,又幫句谷兒把花兒放在一邊,同時打開蛋糕說:“還是先吃蛋糕吧,天氣熱,等會化了。”
說完,他小心的把包裝上的干冰倒在一旁,將蛋糕取出來。
“我來吧。”石羨玉站起身:“師兄你好好陪陪嫂子。”
他能看出來,其實句谷兒對齊宏宇也很有好感,只是邁不過那道坎。嫂子這個稱呼,應當還是能讓她高興高興的。
雖然站在朋友的角度,石羨玉并不希望齊宏宇當真和句谷兒在一起,但當著句谷兒面,還是哄她開心最要緊。
然而句谷兒卻輕嘆了一聲,搖頭說:“隊長,莫開玩笑,我和宏宇哥只是朋友,別真把他的話當真了。”
石羨玉一時半會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只好側目看向齊宏宇。
齊宏宇笑容不變,只是看起來有點兒僵。
似乎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了,敏感的句谷兒立刻轉移話題:“隊長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呀。”
“我年紀和師兄差不多。”石羨玉也擠出微笑:“另外,別隊長隊長的叫了,生分。我叫石羨玉,你喊我羨玉或者咸魚都可以。說起來,你可能還是我師姐呢。”
“哎?你也是重醫的?”
“曾經是。”
“考的法醫吧?法醫能當上隊長真不容易……中隊長?”
“大隊長。”齊宏宇說道:“另外他不是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