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宏宇沒發表任何看法,情況不明,說再多也沒用,不如直接出發展開調查。
于是仇教導繼續留下指揮,石羨玉跟著齊宏宇和趙博驅車離開。
趙博臉有點垮,石羨玉竟然會跟著,他早該想到的……
這尼瑪就很尷尬。
全程,趙博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啥也沒說。
終于抵達目的地,趙博熄火,第一時間從駕駛室鉆了出來,偷偷喘了兩口粗氣,這才側目看向齊宏宇,眼里透露出些許迷茫。
眼前有間不大不小的酒吧,目測內里空間應當在百平出頭的樣子,裝潢有些老舊了,這會兒門窗緊閉,看不到人,但也正常,大上午的誰TM泡酒吧。
招牌上寫著“云間歌謠”四個字,與裝修風格蠻不搭的——內里一看就是重金屬風乃至地獄搖滾風格的音樂酒吧,整這么個有點輕文藝的名兒,不曉得的還以為專唱民謠呢。
這兒是齊宏宇設的導航帶他們來的。
齊宏宇也下了車,左右瞧瞧,隨后盯著酒吧的招牌看了幾秒,又摸出筆記本掃兩眼,點頭:“云間歌謠,是這家店。”
趙博納悶的問道:“熊杰的店?”
“不曉得,”齊宏宇搖頭說:“但這兩年來,魏霞坤較為頻繁的出入這間酒吧,大概十天左右一次。”
“你啷個曉得的?”
齊宏宇抬起自己的筆記本:“李成智提供的線索,他后續又給我們補充了不少‘情報’。”
趙博張了張嘴,響起那個小孩兒,忍不住又輕輕嘆了口氣。
多好的苗子,就這么毀了。犯罪真的害人害己,自其而下,至少三代人無法從警,無法加入政法隊伍。
此時,齊宏宇又補充道:“但他畢竟年紀尚小,也不好出入酒吧之類的場所,能提供的線索,也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的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
“足夠了。”石羨玉接話說:“他已經提供了不少幫助,總不能當真指望他破案吧?”
“是啊。”趙博難得認同石羨玉:“不然再這樣下去,我都搞不懂究竟他是警察還我是警察了。”
齊宏宇斜了他一眼。
仇教導剛懟過他的話,就這么被他輕微的變了變,懟回自己來了。
趙博看懂了齊宏宇的眼神,又有點尷尬的輕咳兩聲,轉移話題:“但這兒沒人,咱們要怎么查?”
齊宏宇呵呵兩聲,招招手示意他們跟上,繞道來了后門,然后摸出槍,眼神銳利,目光兇狠,抬腿想踹。
然后他腿在空中停了兩秒,似在猶豫什么,最終搖搖晃晃的放下來了,尷尬的看向石羨玉:“石隊,你來。”
石羨玉:???
他一臉迷茫,看看齊宏宇,又看看面前看著防盜等級不很高的木門,有些懵。
“踹啊,出了事兒我擔責。”
皺眉看齊宏宇兩眼,石羨玉決定相信他,同樣摸出槍,然后深吸口氣,用力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