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話他現在都不敢說。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并一點一點的接近目的地。
期間石羨玉好幾次閉嘴不敢說話,齊宏宇都忍不住懟他了。
他也很絕望啊,身為一個社恐患者,與人相處的經驗本來就少之又少,又經常嘴比腦子快。
中午兩點二十,齊宏宇和石羨玉終于抵達目的地,又等了十多分鐘,警車隊也到了,幾輛車直接停在山腳下。
中間他們在服務區吃過午飯。
過往的村民們沒太見過這種陣仗,紛紛駐足圍觀,然后人越聚越多。
有腦子比較靈活的,開始猜測這陣仗會不會和之前調查的那個失蹤女人有關。
好在村民們只是圍觀,并未靠的太近,沒有影響工作。
于是刑警們便押著三個嫌疑人往山上走——礙于規定,嫌疑人臉上都戴著口罩,抗疫的同時保護**。
這山不太高,相對高度四百來米,但足夠大,且路并不好走。
而當初王亞楠三人綁架周靜紅后走的也遠,據王亞楠說足足有個把小時的路程。如今他們戴著手銬腳鐐,這條山路只會走的更艱難。
更要命的是,這三人對現場雖有印象,但具體在哪兒卻也說不清了。
直到傍晚六點,他們仍舊沒能找到現場,出于安全方面考慮,仇教導問過石羨玉后,下令暫且收隊,在山下修整,至于三名嫌疑人則暫時關押在派出所的留置室內。
好在這派出所雖然不大,也有一棟獨立的辦公樓,騰出三間留置室并沒有問題。
如此,過了整整三天,王亞楠才終于確定現場,指著前方一顆老槐說道:“就是那棵樹,我記得很清楚。”
趙博扭頭問道:“怎么說?”
“我們仨當時在樹底下戰斗,還一人撒了一泡尿。”
“hetui!”趙博別過頭去呸了口唾沫,吐槽道:“不知羞恥!”
“那又怎樣?”王亞楠冷笑道:“你們男人就沒有管不住身的了?就沒有見到看得上眼就想上的人了?嘿,非但有,還TM多得很嘞!老娘又沒結婚,不談戀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都是我的自由。”
“別人垃圾不是你一塊垃圾的理由。”趙博懟道:“垃圾就是垃圾,關別人什么事兒!社會公德就不允許你愛怎么玩怎么玩!更何況你還肆意插足別人的感情,更渣!”
王亞楠瞪眼:“你們男人不饞老娘身子我能插足進去?”
“管不住自己身子,是人渣敗類。你勾引別人,也是人渣敗類,都渣!”趙博和她杠上了:“我剛就說過,別人垃圾不是你也垃圾的理由。”
“好了。”齊宏宇有些不耐:“你和她說這么多干什么?王亞楠我問你,你確定就是這兒么?”
“哼!”王亞楠別過頭去。
齊宏宇狠狠的瞪著她,眼里殺氣騰騰。
“……”咽口唾沫,王亞楠老實說:“我確定。就那顆老槐前,那顆什么樹我不認識,當時就把周靜紅綁那邊。”
她已經曉得了齊宏宇和句谷兒的關系,所以她真的慫,怕齊宏宇忍不住動手,那她就要挨錘了。
雖然作為合格的M她不太怕疼,甚至挨她姐揍也不怕,但任何人不可同日而語,玩的時候挨兩下,被她姐揍一頓撒氣,和挨齊宏宇這樣一米八幾的壯漢一頓錘,根本不是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