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不管對面怎么回答,至少他們已盡了職。他們也不容易,沒有執法權,地位很尷尬,偏偏工作量又大,碰到這種情況他們能怎么辦?側面提個醒,給個臺階雙方都好下也就是了。”
“這樣子的么?”石羨玉還真不曉得這里頭還有這樣的文章:“我怎么總感覺你想多了?”
齊宏宇斜他一眼,說:“說穿了,我們這樣小人物的生存智慧,你不懂,也沒法懂。”
“生存智慧?”石羨玉打量了他幾眼,搖頭:“你有那玩意兒?”
齊宏宇撇嘴,不再多說,認真的看著視頻。
就見畫面上出現了只手,同時刑警聲音響起:“不是我們的車……對了,這車的車主,你們看到沒?”
“呃,這真沒看到。”輔警搖頭說:“我們幾分鐘前才來這。這段路是全段禁停的,所以我們到了就直接拍照貼告知單了。想停車前邊右拐,那條路上有國資停車位。”
另一名輔警補充說:“這附近其實停車位還比較充足,違停的不多,但可能是地方比較偏僻吧,加上沒監控,轄區又太大,我們人手不夠巡查不頻繁,總有人有僥幸心,你看,一眼望去還是有七八輛車。”
刑警嗯了一聲,便讓兩位輔警繼續工作。
個子高些的輔警還有些好奇,問:“你們有什么事嗎?需不需要幫忙?”
“沒事,”刑警擺擺手:“去忙就是了,我們自己處理。”
“好吧。”
目送倆附近離開后,倆刑警才繞車開始檢查,隨后湊近側擋風玻璃,說:“副駕駛上有個手機,疑似是牛庭墨的。”
齊宏宇當即給牛庭墨打了個電話,刑警匯報有來電,并報了來電號碼,與齊宏宇的號碼一致。
“看來他手機是留在車上了。”蘇冉問道:“線索斷了,定位找不到,監控也難以繼續跟蹤,現在該怎么辦?”
“車停的好好的,牛庭墨應該是主動停車下車。”齊宏宇說道:“但手機卻沒帶著,這點有點奇怪……不過也能說明一件事兒,就是他下車時副駕駛并沒坐人,可能走的比較匆忙。”
嘀咕幾句后,齊宏宇提出意見:“立刻對附近展開偵查,看看能否發現什么蛛絲馬跡。另外,圖偵繼續摸排牛庭墨駛入這段路前后的監控視頻,找出可疑車輛——他有可能坐了別的車離開。牛庭墨的通話記錄查的怎么樣了?”
石羨玉立刻安排,隨后說:“還沒收到匯報,應該暫時還沒發現。我問問吧。”
話音剛落,便有技術警跑進指揮大廳,匯報道:“石隊,牛庭墨的通話記錄出來了,有個歸屬地為余橋的電話比較可疑,這個號碼在今早九點零五分、九點十五分、二十三分,三次撥入牛庭墨的手機中。”
“噢?”齊宏宇立刻低頭看了看筆記本,說:“巧了,這三個時間點,正好和牛庭墨離開辦公室、離開醫院及進入那片監控盲區的時間吻合。”
石羨玉只一個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