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宏宇嘀咕道:“那確實是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你懂的還挺多哎。”
石羨玉側目看向他,輕聲說:“等你買了房子,如果上點心去了解裝修的話,你也會懂不少,至少這些比較出名的風格能看出來。”
“……”齊宏宇不說話了。
媽的,有房了不起啊。
但齊宏宇也著實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下來,再怎么著也應該沉淀的差不多了才對,這克洛斯竟還是如此暴發戶作態。
當然,也可能是從實用性角度考慮——倘若他真的被圍剿,且有暗道足以脫身,酒柜里的現金也好,金條也罷,必然都會派上大用場,前者使用方便,后者折現方便。
如果他不分場合與風格的塞了一大堆鉆石珠寶在酒柜里,那才是真正的俗不可耐。
很快,齊宏宇注意到,柜子右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當中有了處空缺,兩根金條之間空空如也,并沒有酒瓶。
他立馬蹲下身子看了兩眼,從其上的極少量灰塵看,這里原本也擺了一瓶酒。
左右兩邊,都是一樣的酒瓶,酒瓶看著像是瓷的,正面嵌了塊巴掌大的金色牌子,瓶頸呈暗金色,瓶塞如鍍金的皇冠,又像是劍柄一般。
這酒齊宏宇難得認識,皇家禮炮命運之石,對齊宏宇來說也算價格不菲,但在這酒柜中,卻只能偏居一隅,仿佛上不得臺面般。
被拿走的應當也是這樣的一瓶酒。
他回過頭,看向杜巖:“我記得你們說過,從殺手車上發現了碎掉的皇家禮炮酒瓶?”
杜巖頷首。
他站起身對著那個角落一指:“這兒拿的。”
杜巖再次頷首:“我曉得,兄弟伙給我匯報過了。”
齊宏宇回了聲哦。
石羨玉則道:“差點忘了那家伙……他怎么樣了來著?醒了沒有?”
阿豹因為頭部遭受重擊,加上一口氣喝了太多烈酒,有輕微的胃出血及顱內水腫,昨兒一夜都沒醒過來,一直在所內醫院羈押病房接受治療,并有三名特警持槍守在床邊。
杜巖搖頭說:“不是什么大問題,但還是沒醒……應該也快了吧,你們看完這邊,留個指示,他應該也就差不多醒了,正好回去繼續訊問。”
“哇,周扒皮啊你。”石羨玉吐槽道:“就不能讓咱倆休息一下,真要讓我倆連軸轉么?”
“呵!”杜巖斜斜的看向他:“我讓你歇息,你會歇不?”
石羨玉昂首挺胸的說:“歇不歇是我的事,讓不讓我歇就是你的事了。”
杜巖翻個白眼:“少來,我倆平級,我可關不了你。”
說完后,他又擺擺手道:“好了,少啰嗦,沒別的想看的話,咱們就下去吧。二樓有些挺有意思的東西,你們或許會感興趣。”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