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宏宇又琢磨了片刻,問:“和陳覺的家屬接觸過沒有?”
“有這個想法,但還沒安排上,計劃回頭讓小趙和小冉倆組隊,去和陳覺家屬聊聊。”
“可以,他們還算比較靠譜。”
石羨玉嗯一聲,并問:“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仔細想了會,齊宏宇又問:“汪興言一般在哪兒打工?”
“健身工作室。”石羨玉說:“就在那家公園附近。”
“他打拳擊不?”
石羨玉搖頭:“初步走訪的結果是,不打。他也不是私教,只是忽悠人辦卡買課的銷售。何況就他那身肉,對你來說或許已經很不得了了,但對我而言那是遠沒練到家,想當私教還不夠格——即使大多數私教也都水的很。”
齊宏宇不爽了:“你這啥意思?啥叫對我來說很不得了?”
干咳兩聲,石羨玉顧左右而言他:“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算了,我自己看。”齊宏宇選擇克服懶癌,伸手:“調查報告給我。”
石羨玉搖頭:“還沒形成紙面報告,只能我口述給你聽。”
“……”無言兩秒,齊宏宇說:“那想到了再問。話說你不留在現場,回來干啥子?”
石羨玉站起身:“接你去長南。目前來說,這樁案子有兩個重要地點,其中一個是案發現場附近,另一個就是此郵電大學了。
現場附近有一票堪稱精英的兄弟伙,我也放心,郵電大學那邊的調查力量就稍顯薄弱,我倆過去加強一下的好。嗯,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要沒啥子意見的話,一起吃個飯就過去?”
“就這?”齊宏宇有些理解不能:“特地回來就為了……”
石羨玉打斷他道:“當然不僅僅是這些原因,我不還得把現勘組的兄弟目前收集到的證物給帶回來送檢嘛。”
齊宏宇這才了然的點點頭,表示曉得了。
吃飯時,齊宏宇又問了些臨時想到的細節問題,石羨玉一一回答,也有部分問題暫時還沒答案,不過都不是什么重點。
有關本案的關鍵人物,目前尚未浮出水面。
吃過飯,兩人也不休息,直接趕往長南。
路上,齊宏宇再次開口問道:“目前接觸過的,與汪興言和陳覺有交集的人中,當真沒發現值得注意的?”
“真沒有。”石羨玉說:“一個個都很正常。再說了,大學里的人際關系你也曉得,也就那個樣了,即使是同班同學,關系也比初高中時代淡薄的多,沒什么交情,同樣也不存在太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