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啊。”
柳淵認真道:“如果你敢對秦瀾動什么歪腦筋,我就親自打斷你的腿。”
“只是好奇而已,別那么認真嘛。”趙健悻然笑了笑:“哥,親哥,我不好奇了還不行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心里打怵。”
咸魚的柳淵也有過年少輕狂。
印象中,自從十幾歲的時候在國外見到柳淵笑著將幾個上一秒還在嘲笑他的家伙腦袋開了瓢之后,作為見證人之一,他對柳淵有種仿若骨子里的恐懼。
鮮血迸濺的時候,竟然還能笑的那么開心。
這種人,輕易不要惹。
不是瘋子,就是心狠能成大事的人。
當然,柳淵雖然發展成了第三種,咸魚......
不過這并不妨礙趙健對于前者發怵。
“那就好。”柳淵點頭,收回目光。
想了想,又道:“對林兮也不要有想法。”
“不是吧,老大。”趙健詫異道:“這個也不行?”
說著,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怎么,難不成我們的柳大少爺也動了春心,打算金屋藏一整個女團?”
“你以為我是你?”
柳淵鄙視的看了趙健一眼,很快道:“我只是不想讓姑娘進入火坑,我明知道你是個海王,還放任去撩人家姐妹,你讓我以后還怎么面對秦瀾?”
“不是吧。”趙健驚訝道:“柳淵,你不會真打算跟一個整天在外拋頭露面的明星在一起吧?”
“只是可能而已。”柳淵輕笑:“一切還沒有確定。”
“認真的?”趙健表情逐漸嚴肅。
“嗯。”柳淵點頭。
“那叔叔那邊.....”趙健欲言又止。
“你認為,已經離家出走的我,會在意我老爹的看法?”柳淵笑著反問。
“也對。”趙健點頭,很快有些感慨道:“說實話,我還挺羨慕你的,說走就能走。”
說著,自嘲道:“我之前也有過這種想法,可偏偏就是過慣了舒服的生活,一想到讓我一個月拿著兩千塊錢的工資,頓時就退縮了。”
“這話可千萬別跟你家趙叔叔說。”柳淵嘴角微抽道:“要讓他老爺子知道我拐帶他兒子自力更生,說不得我的腿會斷在你的前面。”
“那敢情好啊。”趙健眨了眨眼睛:“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你這家伙。”柳淵無奈的笑了笑。
只是很快,一旁卻是忽然傳出了巨大的喧囂聲。
“我有些近視,看不太清楚,怎么回事?”柳淵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象。
“呦,這下可有趣了。”趙健瞇起了眼睛,看得清楚,很快笑道:“好像是叫林兮的打了那個暴發戶一巴掌。”
“去看看。”柳淵說著,就要起身。
“你不是吧?”趙健眼神好像再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什么時候,我們一項事不關己的柳淵同學竟然會開始發這種善心了?”
“別開玩笑了。”
柳淵有些著急道:“再晚點,林兮好像要吃虧了。”
“算了,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還是讓我來吧,就不勞煩你柳大少的尊駕了。”趙健笑著起身,招呼道:“胖子,跟我一起。”
“好咧。”石鵬笑著點頭,有些費力的起身。
“哼,竟然敢欺負我未來嫂子的姐妹,老柳,你就等著瞧好吧。”
趙健哼了一聲,隨即道:“君可見,鮮衣怒馬少年郎!”
柳淵哭笑不得:“你要再不去,長安花能不能一日看盡我不知道,彼岸花想不想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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