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最近的防疫站內。
“嘶!”
柳淵倒吸一口涼氣:“醫生,輕點.....啊!”
打完之后,一只手扶著屁股坐下,只能用半邊的身子坐下。
倒不是因為打針的位置是在那里。
而是因為那里有著一道牙印。
......
......
一旁,秦瀾倒是破涕為笑:“剛剛那股神武的勁頭哪去了?”
說著,又道:“怎么遇到野狗的時候沒見你害怕,反倒是打針的時候,嚇成了這個樣子?”
“還笑?”柳淵抬眼瞥了一下,沒好氣道:‘還真的是個沒良心的呢,怎么說我也是為了幫你,結果你還在這笑話我。’
“要不是你那樣對我之后,還跑,我們能遇到野狗?”秦瀾頓時反駁。
柳淵頓時眼睛一瞪:“你還好意思說,怪怪讓我親一下不就完事了?”
秦瀾:“......”
沉默了片刻,古怪道:“這么不要臉的話,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說出口的?”
柳淵剛想繼續說些什么。
這時,醫生卻是恰好走了進來,眼睛下意識從包裹的很嚴實的秦瀾的臉上劃過,沒看出來任何表情。
很快,交代了柳淵一些注意事項,臨了又道:“給你們一個建議,小情侶約會找人少的對方可以理解,不過下次,還是盡量先勘察一下地點。”
說著,在兩人有些愕然的注視下,走出了醫務室,頗為感慨道:“年輕還是好啊。”
柳淵:“......”
秦瀾:“......”
很快,駕著車回家。
柳淵的家中。
趴在沙發上的柳淵,看著在自家廚房中忙碌的身影。
驀然間,心中忽然浮現一種這咬沒有白挨的感覺。
只是很快,下意識給了自己一巴掌嗎,嘟囔道:“想什么呢,清醒點,竟然會出現這么危險的想法,難怪自己老姐說自己是舔狗......”
“嘟囔什么呢?”
秦瀾帶著藍色的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一碗白米粥放在了茶幾上,開口道:“還神神秘秘的,不讓人聽清?”
“我在對于自己保護你而受傷這件事強烈的表達著不滿。”柳淵側起身子,然而半邊身子還是不敢沾沙發,開口道:“一想到經歷過這種事情,竟然只換來一碗白粥,就越想越氣。”
“那你還想怎么辦?”秦瀾挑眉,眸光中再次變的有些危險。
只是下一刻,看著柳淵指了指受傷的屁股的動作,又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憋笑道:“那怎么辦,我也沒有辦法讓你能快點好起來啊?”
柳淵:“......”
沉默了下,很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真實孺子不可教也。”
說著,看向秦瀾:“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什么意思?”秦瀾有些疑惑看去。
為什么明明都是中文,可是柳淵想要表達的意思自己卻是一點都聽不懂?
而柳淵則是徹底無奈道:“我表達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說著,又道:“我坐不起來,手也騰不出空,所以......”
秦瀾:“......”
“不就是喂你吃飯嗎?”
秦瀾沒好氣的端起粥碗笑道:“至于饒了那么大的一個彎子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