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花壇旁,渾身充滿了一種頹廢藝術氣息的金發男子,秦瀾其實早就看到了,只是第一時間,還以為是個畫家。
任誰也想不到這竟是柳淵口中的那位樂理天才。
不過看著男子面前的畫板,也是有些理解。
畢竟,誰還不能有些業余愛好了不是?
想著,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
“岳臨風!”
柳淵在后面拍了一下男子的肩膀。
然而......
“噓-------”
岳臨風豎起手指示意禁聲,隨即神情專注的盯著教學樓的門口,好似正在進行一件十分肅穆的事情。
柳淵也是有些疑惑。
還以為幾年不見,后者又多了些什么別的愛好。
只是聽到了教學樓響起的清脆的鈴聲之后,這才有些了然。
很快,一眾身材曼妙的靚麗身影從教學樓內魚貫而出。
岳臨風一直專注的盯著門口。
拿著畫筆的右手卻是在畫板上宛若幻影一般快速描繪。
五分鐘后,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景象,這才緩緩松了口氣,起身給了柳淵一個熱情的擁抱:“柳淵,我的兄弟,幾年的時間不見,過得還好嗎?”
柳淵笑著剛想寒暄幾句。
只是下一刻。
卻見岳臨風眼睛一亮,來到了秦瀾的面前,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般,隨即行了一個優雅的紳士禮:“這位美麗的女士,有可能的話,可以給我一個能將你絕美的青春定格在這個瞬間的機會嗎?”
“啊!”
秦瀾微怔,下意識瞄了一眼畫板上宛若一團亂麻的黑線,隨即有些狐疑的盯著面前這個滿是絡腮胡子的邋遢男子,很難會有答應對方的沖動。
只是這時,一旁柳淵卻是有些懶洋洋笑道:“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答應下來,畢竟,身為柏林最年輕的素描大師,可不是誰都有機會得到岳臨風的邀約的。”
不過說完,卻又轉身看向岳臨風道:“當然,就算答應,也不能用你之前的那套所謂的人體藝術的說辭來忽悠人。”
“追求原始的浪漫,那才是真正的藝術。”
岳臨風認真的強調了一句,隨即聳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不會為任何人作畫。”
柳淵很自然的忽略掉了這些話,笑道:“介紹一下,秦瀾,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岳臨風。”
盡管秦瀾心中還是有些不適應,不過俏臉上還是浮現禮貌的笑,伸出纖手:“你好,之前就聽柳淵提起過你。”
“希望不是壞話。”
岳臨風也是打趣著伸出了手,不過卻是被瞬間拍掉。
秦瀾看著柳淵微微有些錯愕,有些詫異這個舉動。
岳臨風卻是眼神有些明悟:“又是你的女人?”
只是很快,頗為無語道:“不過你竟然連我也要防著?”
柳淵很自然的無視掉了這句話,看向秦瀾道:“重新介紹一下,岳臨風,性別男,愛好男!”
秦瀾:“.....”
剛剛她還在疑惑岳臨風的話,現在倒是理解了。
當然,這個場面也是不好說些什么。
岳臨風則是看向柳淵認真道:“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的小氣和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