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正色道:“老鄭,快別喝了,我就說你這個歲數不能再喝酒了,你非不聽。”
“啊!”
老鄭強頂著醉眼,用一種極其疑惑的眼神看看向這位多年的老友。
似乎在好奇為什么忽然打斷了自己的話。
然而在他疑惑的注視下。
“你說說你這樣對得起弟妹嗎?”
老柳臉上滿是痛心疾首的表情:“明知道身體不好,還趁著弟妹離開而偷著喝酒。”
“啊,是說這個事情啊!”
雖然潛意識感覺有些不對,不過被酒精占領的大腦顯然已經完全無法有了分辨的能力,并且......
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還將某種潛意識的欲望擴大了許多。
“弟妹什么弟妹?”
老鄭大手一揮,極其囂張道:“不是當兄弟的說你,柳哥啊,作為一個男人,你看看你在家里被嫂子管的畏手畏腳的樣子,連喝個酒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是兄弟鄙視你,同樣作為男人,你在看看你兄弟我在家中的地位。”
說著,大手在胸前一拍,然后.......
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你在家里的地位怎么樣啊?”
老鄭下意識回頭。
一口氣差一點沒有提上來,額頭瞬間冷汗滑落。
看著自己面前站著的美婦,看著后者那張熟悉的臉頰。
只是剎那間,酒都嚇的清醒了,頓時畫風一轉,連忙賠笑道:“我在家里什么樣子,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服從命令聽指揮啊!”
說著,很快又繼續賠笑道:“老婆,你不是做美容去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要不是這么早回來的話,我還看不到這么精彩的一幕呢。”
鄭母冷笑著一把拽起老鄭的耳朵:“還有,不是說讓你少喝酒了嗎,真的是....你先跟我過來好好說說清楚。”
“疼,疼,老婆輕點......”
老鄭被薅著耳朵拎進了屋內,只是在路上的時候,卻是怒視著偷笑的老柳,忍不住怒斥道:“老柳誤我!”
不過顯然,迎接他的只有損友的嗤笑。
“這...不誤你一波,讓弟妹處處氣,萬一要是一氣之下,去告訴我媳婦的話,不是會很慘?”
老柳聽著屋內不斷傳來慘叫的聲音,老神在在的飲了杯酒,淡然喃喃道:“別怪兄弟了,反正,一個人受苦總是會比兩個人同時遭罪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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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要走?”
客廳內,鄭詩怡騰地一下站起了身,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要知道,這可是瀾姐親自答應留下我的,你憑什么趕我走?”
“就憑.....”
柳淵得意一笑:“我是這個房子的主人行不行?”
“你在逗我。”
鄭詩怡嘟嘴道:“先不說這個房子的主人是瀾姐,就算是其余的意義,這個房子也是租來的,怎么算也算不到你的頭上啊!”
“非要我說明白?”
柳淵曬然一笑道:“這個房子,就是我租給你瀾姐的。”
話音落下之后,鄭詩怡頓時瞪大了眼眸。
“???”
正在這時......
廚房的門被打開,秦瀾端著兩盤菜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