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破解后的魔法你怎么看,能總結出規律嗎?能照貓畫虎把世界樹擁有的所有法術模型都簡化一遍嗎?”
阿勒碧斯直接給了王不棄一對大大的白眼,“你是剛接觸魔法一天兩天嗎?法術模型最最講究的就是平衡二字,就算魔法與魔法之間有關聯,改動任何一處就得對整個法術模型進行調整。”
“啊,那你什么都干不了?”
“切,你把我當什么了,一臺高性能的計算機,還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主神?”阿勒碧斯吞下一大口生蟲片后擦了擦嘴,說道“只要破解的結構法術模型夠多,理論上來說,我還是能總結出一些其中的門道的。”
“可是現在就那么多玩家,如果給他們再多的法術模型,系統不就成擺設了嗎?”王不棄苦笑道:“最可氣的是我聘請的數學博士根本破譯不了玩家們腦波中的施法數據,只有那個小屁孩才能解開魔法的奧秘!他對公司的高薪招攬也毫無興趣,簡直是讓人抓狂。”
“那你把他帶來瓦爾大陸不就行了?”
“那小鬼現在還在上高中啊,而且還未成年。未成年人不允許進入瓦爾大陸!“王不棄長嘆一口氣:“還是現在進入瓦爾大陸的玩家太少了,提供的樣本太少了。若是幾百萬份數據,靠大數據分析都能給破解掉。看來要適時放一部分人進來了。”
“那那些已經破解了的魔法你要將其放入系統中嗎?”
“算了吧,這點優勢是玩家們僅有的能與施法者較量的資本了。而且有了系統的加持,本土的施法者已經有很大的優勢了。至于玩家們將破解后的魔法擴散出去,也得他們先弄明白這個世界的魔法體系再說,想這些還為時過早。”
......
狂風卷起的飛雪撲擊在臉上,凍得嘴唇青紫,眉毛上都掛上了白霜,但卡迪羅還是舍不得把身子縮回寒風吹不進來的車廂中。把一顆火焰魔晶嵌入手爐中,塞入懷中直接竄到了馭者旁邊的位置之上。
馭者雖然很不高興,但他知道這是一位獅眼很重要的客人,還是盡量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他知道這位老爺有事要打聽,索性直接說道:“老爺有什么事就請直說吧!”
套著兩件裘皮大衣的卡迪羅想一頭冬眠中的熊,他并沒有仗著自己的身份吆五喝六,而且這里也根本沒有他擺譜的資本。卡迪羅客客氣氣的向馭者請教道:“這車下的冰雪之路,是直接通向獅眼的?”
馭者自豪得指向這一馬平川的白色大地:“沒錯,用石碾子把雪壓瓷實了,往上面淋上水,再鋪上雪,再淋水,這么搞個兩三遍,首長們又沿著這雪路上面施放了一遍法術,在這天氣下凍得比石頭還硬。首長們的造的冰車在這路上比馬車跑的都快嘞!”
“這,起碼鋪了兩百里的路吧?”
“哎,原本是想修起聯通北方的森林東北方的黑巖堡與草原與南方的暮光城的冰路的,結果那兩邊山有多又抖,很不方便,最后修路隊就主要修建這邊的道路了。”
卡迪羅心中驚駭,搓了搓凍僵的面龐,看著身旁渾身都被遮擋,連眼睛都被一塊黑色的水晶似的東西遮擋著,他饒有興趣得觀察起來,編織細密的茅衣布的外面刷了一層很獨特的薄膠漆,里面還用細密的針線固定了不少動物的毛發,他能想象那種寒風吹不進來,溫熱跑不出去的感覺。看著自己身上死沉死沉的皮衣,他都有限羨慕這位馭者了!
“這衣服很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