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沒錯,我爸50歲生下我。”
魏風晨:“厲害……”
戴月不滿道:“這不是重點,我是來勸你回國發展的,別為了區區一個足球教練的娛樂性職位,耽誤了畢生的事業。”
魏風晨聳聳肩:“大小姐,你爸連博士學位都不給我,我回去上哪兒找工作?”
戴月:“我爸在選院士,要注重名譽,你干的這些事,雖然他是支持的,奈何人言可畏,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不得不委曲求全,你先受受委屈,等一兩年,也許不用那么久,現在那個病人也沒死。”
魏風晨:“我一年后再回去,因為……”
沒想到戴月是個暴脾氣,氣呼呼道:“難道要我爸親自來請你?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有些健忘癥了!”
魏風晨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客氣的語氣,立刻問:“最近病情惡化?”
戴月:“……那倒沒有,但是,最好別惹他生氣,他說叫你回國你不回,長吁短嘆的。”
魏風晨松了口氣:“那就好,我說了,一年之后回國,我要賺點錢,還債。”
戴月還以為他舍不得這個破助教的職位,又板起了臉孔:“鼠目寸光!”
魏風晨也不高興:“你怎么罵人呢?”
戴月:“對,我就是要罵醒你,現在你覺得無法接受,沒關系,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想想導師是怎么對你好的。哼!”
她轉身而去,留下一個窈窕的背影。
少年們一個個踴躍追問:“這是誰呀?好漂亮!”“也好兇殘,我喜歡!”“確實好兇的樣子。”
漂亮有何用?這脾氣,娶回家要短命13年,魏風晨毛估了一下。
可能是怕真的把魏風晨惹毛了,戴月到了晚上發了條短信:“我就是戴月,那個,明天能帶我到巴塞羅那的景點玩一玩嗎?”
魏風晨回了一個注孤生的一段:沒空,要看球。
戴月氣的把手機都扔了。
天地良心,確實不是魏風晨記仇,而是看球比戴月想象的重要多了。
既然導師病情沒惡化,魏風晨還是決定一門心思放在賭球上,很快,就連同導師和他的相差50歲的女兒都忘了。
正所謂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好家伙,這一忘懷,可給力了,這一輪的投注獲得了30%收益,算是把上一輪少賺的給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