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可以說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比起這個跳脫的御琛,柴夔要顯得穩重得多,當然其中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御琛太跳脫了,柴夔不得不穩重一些幫御琛擦屁股。
現在就是這樣的局面,眼前這些文件,基本就沒有幾份是柴夔份內的,都是在幫御琛分擔,同樣也是為了御琛不簽著簽著一時興趣跑出去亂逛導致文件在規定時間之前沒能處理,又或是看得心情不好開始連看都不看就簽字。
柴夔一點不懷疑這小子一時興起能干出上面這些荒唐的事,而且從小到大,他替御琛擦屁股也擦習慣了,平日里自己都會和御琛開玩笑要再額外給他一份保姆的工資,雖然就算御琛真的開了他也不會要,這樣反而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味。
御琛同樣知道這個道理,說起來真是沮喪,認識年頭越長反而要開始注意彼此之間玩笑的距離,要知道在兩個人穿開襠褲的年紀時還曾經說過要娶同一個老婆,然后老公輪著當,這樣一周七天最后一天還可以給老婆放個假。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只要不是公眾場合,什么話都說的,素質身份什么都可以拋到一邊去,聊的東西也是什么都有,所謂的哥們情誼,其實不是為了聊什么,只不過是兩個人在一起話就變多了而已。
畢竟前段時間兩個人還在一起扯淡扯到了國際政治上,然而就目前兩人的段位來說,他們的生意都沒能走到國際那一步,更不要說政治這種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了。
放在同齡人中,這兩位絕對稱得上青年才俊了,但放在整個社會中來看能量屬實有些微不足道了。
“御琛啊,說起來你這兩天有點太老實了啊。有工作忙工作,沒工作就跑我這屋看我工作。”
柴夔頭也不抬地對御琛說,整個人的精力大部分還是在翻看文件上的條款上,分出一些心思來與御琛聊天,這屋里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只有文件翻閱的聲音實在詭異。
御琛的回答更是厚顏無恥:“瞧你說的,咱們是兄弟,自然要同甘共苦,你工作的時候我怎么可能出去找樂子。”同時擺弄著手中的小玩意,一點沒有要和柴夔同甘共苦的意思。
“你能照照鏡子再放屁嗎?同甘共苦,你也配說這個詞?你工作的時候我肯定會同甘共苦陪你工作,但是我工作的時候你天天不知道在哪。讓我猜猜,泡妞又失敗了吧,你可真是癡情,多少年不見的人還惦記著呢,當時聽你說在這邊開拓市場我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只是回憶一下以前,相比之下這邊市場的重要性可不是我一時興起的回憶能比得了的。”
“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讓我也過來,總部那邊除了御叔在看著生意,原班人馬幾乎都過來了。”
兩人聊著聊著聊起了生意,放下手中的玩具,表情正經起來:“這點你說錯了,咱們的基礎確實在洪州市讓我爸看著,但是總部一定是在天明市這邊建立,洪州市畢竟是內陸城市,沒有碼頭會錯失很多機會。柴夔,這次來了就做好在這邊常干的準備吧。”
“行行行,你是老板自然聽你的,我就是個保姆,老板去哪我跟到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