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口中的那位鄉野粗婦很有可能就是錦姨。”
南溪沉重的點點頭:
“肯定是阿娘!”
原來這些年,阿娘一直被嘉禾帝圈禁在皇宮里。
景鈺見她臉色沉著,眸中魅影閃爍的立在那里,走過去在她頭上敲了一擊。
“你在想什么?”
南溪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怒瞪著他:
“師姐的頭是你敲的嗎?”
景鈺把雙手背在身后,輕挑著眉梢。
“醫術不及我,功夫也比我差,這樣的師姐你好意思當么?”
南溪……過分了昂!
南溪叉著腰,盛氣凌人的道:
“一日為你師姐,便終身是你師姐,你再想抵賴也沒有用!”
誰知景鈺忽地上前,把她逼到一邊門框上,與她眼對著眼的道:
“別想岔開話題,你剛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去朝陽城找錦姨?”
見她抿著嘴唇不出聲,景鈺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隨即蹙眉:
“你這是在找死!”
南溪卻眼神倔強:
“我去朝陽城不是去找死,是去找我阿娘,她在那里等著我。”
景鈺退開一步,目光冷淡的看著她:
“錦姨是被困在皇宮,不是其他地方,你即便是去了朝陽城,也見不到她。”
南溪貝齒緊咬: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更要去朝陽城,只有去了朝陽城,我才能見機行事的想辦法混進皇宮。”
景鈺輕嘆一聲:
“可即便你能混進皇宮,也不一定就能見到錦姨啊。”
要知道,自古被圈禁的地方,除非皇帝下旨,不然誰都不可輕易靠近。
南溪置于兩側的小手緩緩捏緊。
“總會有辦法的。”
景鈺斂目看著她緊捏著的小手,淡淡吐露一句。
“別把自己弄傷了。”
南溪這才緩緩松開了捏緊的小手,而她手掌心里,有幾個月牙形的指甲印分外顯眼。
小球兒吃飽喝足后,便邁著小粗腿在院子里追著麻雀。
景鈺則隨著南溪去到后院,幫她從井里打水來澆灌園地里的草藥和蔬菜。
見南溪蹲在那顆橘子樹下除草,景鈺提著水過來,有些好奇的問她。
“你好像從來沒有對這顆橘子樹使用過異術,這是為何?”
南溪抬頭看著眼前這顆比原來粗壯了許多的橘子樹,悠悠開口:
“這顆橘子樹是阿娘當年從后山半崖上辛苦挖回來的,她當時為了挖這顆橘子樹,還摔傷了腿,休息了好幾天。”
景鈺把一瓢水澆到橘子樹根部。
“原來如此,怪不得整個后院,你最寶貝這顆苦橘子樹。”
哪怕它每年結的果子又酸又多籽。
南溪瞟了他一眼,埋頭繼續除草。
“苦橘子樹怎么了?苦橘子樹全身都是寶,可作食材還可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