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累了就進去歇會兒,剩下的交給奴婢來洗。”
“那我走了啊!”南溪扭了扭脖子,彎腰把洗好的地木耳拿走。
把地木耳送進廚房給牛順媳婦后,南溪就坐在廚房外面的一張石凳上,和牛蛋玩起了剪刀石頭布。
王屠夫送走馬家溝村長便留在了山下干活,直到晌午才回來。
回來見到南溪就向她稟報:
“馬家溝村長今日帶來的那人,我叫了牛順來看,前段時間來藥田周邊轉悠的就是他沒錯,他自己也承認了。
不過他否認自己欲偷竊草藥,只說因好奇才來藥田周邊轉悠。”
南溪摩挲著下頜:“確實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想偷草藥。
后來呢?”
他們只有人證沒有物證。
王屠夫垂首:
“后來,屬下就按姑娘的吩咐,故意在兩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功夫,然后送了兩人回去。
只是觀兩人的反應,似乎不太愿意我送他們。”
南溪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您都是如何展示功夫的?”
王屠夫一本正經:
“就隨手把一個桌角掰掉,然后又隨手舉起了院中那口裝滿了雨水的大缸。”
南溪……
“噗嗤!”
就王伯隨的這兩手,定能把人給鎮住嘍!
幾個護院洗好手上桌,發現今中午的伙食,不止有美味的地木耳跟雞樅菌,還有鮮味的蛇羹湯,個個都喜笑顏開。
譚九扒拉著白米飯:“跟著姑娘來山莊真是來對了,時不時的就打牙祭。”
趙山聽了,從米飯碗里抬頭:
“不會說話就別開口,你這意思難道姑娘在南府里委屈你了?”
譚九嘴里包著飯菜,只能使勁兒搖頭。
“某……不四折各意思。”
余財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又多扒拉了幾口飯菜進嘴里。
美味當前,吃才是正事,誰還有空叭叭。
因藥田里的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如今就等著過兩天收割。所以用過午飯,南溪就帶著幾個護院把從前腳到山莊的這一段給修了修。
把路面鏟得更平更寬敞了些。
待用了一天半時間把路鏟平,南溪又在莊院的周圍撒了幾種果樹的種子。
因為擔心被人誤踩,她還用鋤頭把種子周邊的土都壘成了一個凸起的圓形。
認真澆了兩天水后,她趁沒人注意,又悄咪咪的“拔苗助長”了。
這日,風和日麗,是個干農活的好天氣。
南溪跟隨大伙一起下藥田收割草藥。
還是和往常一樣,她帶著青鳶和王屠夫去收割那兩塊種珍貴草藥的藥田。
幾個護院和請來的馬家溝村民則幫忙收割其余的藥田。
看著成片成片的草藥被收割,青鳶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姑娘,山莊沒有那么大的空壩來晾曬這些草藥啊!”
這些草藥收割回去后,是還需要進行多次晾曬的,直至它所含水份全部曬干可儲存為止。
可這么多草藥一起收割,哪兒來那么寬的院壩來晾曬?
這可怎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