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又伸手扒拉下小兔子的一只耳朵放進嘴里。
一邊品嘗一邊道:
“耳朵也很甜。”
古娘子聞言,一雙眼睛像是黏在蛋糕上了一樣,她也想嘗嘗兔子耳朵的味道。
南溪見了,伸手扒拉下另一只兔耳朵送到她嘴邊。
“古姨也嘗嘗看。”
“咳,行吧。”古娘子“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嘴巴。
待她吃完,南溪彎著眉眼問。
“是不是很甜?”
古娘子一臉傲嬌:
“一般般吧。”主要是太少了。
景鈺……我不氣,只要南溪喜歡就好。
可就在這時,摳了一小角蛋糕來品嘗的南溪,卻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這蛋糕真是你親自動手做的?”
景鈺斂著眸子,點頭:“嗯。”
南溪皺著眉頭,還是有些懷疑:
“這兔子也是你捏的?”
景鈺還是點頭:“嗯。”
他才不會告訴她,他是先讓王府的劉廚子做了一個樣板蛋糕出來,然后再由劉廚子手把手的教他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見他不似說謊,南溪真心夸贊道:
“蛋糕做得不錯,尤其是那只小兔子,很可愛。”
也很好吃。
景鈺抬眼看著她:
“生辰快樂!”
南溪眉眼一彎:
“謝謝,咱們同樂!”
隨后,她就讓青鳶拿來一把菜刀,開始切分蛋糕。
*
皇宮的某座宮殿里,一身素衣的錦娘站在院子里,望著夜空,淚流滿面。
今日是溪兒及笄的日子啊,可她卻不在她身邊,不能為她操持。
夫君,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
是端木華?是我?還是你?
*
南府
慶完生辰,季晟夫婦因明日一早還有事要辦,所以早早就回到房間休息。
南溪提了一壇果酒與景鈺在屋頂上對飲。
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南溪悠悠道:
“不知道阿娘睡了沒有。”
景鈺側目看她:
“醉了?”
她搖頭:
“沒醉,就是,想娘親了。”
景鈺拿起酒壇子,為她已經空了的酒杯滿上果酒。
“以前我想我阿娘的時候,會獨自坐在屋頂上喝悶酒。”
南溪扭頭看他: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倆可是一起長大的,以前的什么都知根知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