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摩斯告知案情進展:“和錢墨同住的有兩人,他們被捕之后始終一言不發,目前還沒有得到有用線索,我懷疑這二人都是圣德女中死者的親屬,已經安排人開始比對戶籍照片了。”
離破案又近了一步,景栗由衷送上兩個大拇指:“厲害,不愧是正義神探,閃電俠一般的神效率!”
“咳咳咳…不好意思…”病床上的肖然蘇醒,可憐巴巴地求關注——
“二位能不能稍稍關心一下中彈的電燈泡表弟?”
林摩斯起身走上前,絕情大哥的人設穩立不倒:“恢復的不錯,還有心情講笑話,趕緊起來上班吧。”
“表哥,你有沒有人性?我這是槍傷!槍傷!槍傷!”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肖然在激動之下撲騰著起身,不留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哇哇叫。
景栗把他按回病床上:“你老老實實躺著吧,探長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肖然臉上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大字:“我表哥沒有玩笑技能,他只是單純的冷酷無情。”
林摩斯罕見地展現了一回兄弟溫情:“醫生說你至少需要住院十天,你終于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了。”
“住院十天!”景栗越想越覺不對:“是十天都不能離開醫院的意思嗎?”
“當然是啊…”林摩斯疑惑:“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奇怪。”
景栗陷入了迷惑,她記得隊友之前提到過,肖然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不幸身亡,可他如果連病房門都出不了,怎么撞死神呢?難不成死亡方式變成了醫療事故嗎?還是說醫院里出現了什么危險事件?
看到此處,獨教授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從目前的劇情走向來看,肖然很有可能是萬中無一的重生彩票中獎者!”
景栗一頭霧水,她不知道“重生彩票”到底是什么鬼,從名字來推斷,獎金很可能是壽命而不是金錢。
林摩斯見未婚妻呆呆愣在原地,像極了斷電的機器人,他一連喊了三聲“李福爾!”,音調一句高過一句。
景栗終于回神,懵懵地問道:“啊…怎么了?”
女人心海底針,實在難以琢磨,林摩斯對未婚妻的心理活動十分好奇:“你怎么又發呆,究竟在想什么?”
總回避這個問題也不合適,景栗干脆使出甩鍋技能,把責任推給了冰山臉——
“你…你吼的那一聲嚇到我了,我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表哥你能不能溫柔點,福爾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肖然堅定地站在了“準表嫂”這一邊——
“多虧她發揚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在水中不離不棄地施以援手,我才能平安渡過此次生死劫,如果她不是準表嫂,我可得以身相許報恩情。”
“以身相許受不起,以錢報恩更實在。”景栗只覺小表弟腦子進了水,她的追求更務實,情愛如云煙,金錢永留存。
“哦喲喲~哦喲喲~我家寶寶怎么樣了,傷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