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兵將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么非要舞刀弄槍呢?
何必豁出命和喪尸干架,傍富婆吃軟飯不香嗎?
他們的金色盔甲到底使用什么材質做成的,怎么會那么閃那么亮?
老實交代,你們的計劃是不是用美男計誘惑喪尸?
你們是不是以為顏值高就能做主角,就能擁有主角光環,就能在打喪尸的戰役中活到最后?
最后一個問題,景栗可以負責任地給以準確答復——絕不可能!
因為“花瓶之首”張文才在首輪血戰中就不怎么光榮地下線了,在這一問題上,老天爺酷似《權力的游戲》的作者和編劇,一點都不心疼帥哥的命。
和總統領張文才行禮過后,景栗偷瞄他一眼一眼又一眼,其五官與顏值巔峰時期的鐘漢良甚為神似,眉眼間的英氣和荷爾蒙迸發的俊挺身材可與彭于晏媲美,實屬極品級“花瓶”。
景栗不禁萌生了“女漢子”的保護欲,像張文才這等品級的帥哥,多留幾天養養眼也是好的,可不能讓他早早下線。
她也確實有能力暫時保住張文才的命,因為她手中握有長生靈山的喪尸地圖,運氣好的話整個小隊都可以有驚無險地完成任務,齊齊整整攜手出山。
不過,老天爺若是不愿慷慨施舍好運,張文才等帥哥仍有可能命喪長生靈山。
畢竟紅顏薄命,這條定律也許男女平等,說不定顏值和壽命真呈反比例關系。
梁伯山一句話重復了三次,景栗才反應過來,懵懵地問道:“你說什么?”
景栗不算是標準的花癡顏控,可是張文才的外形條件過于逆天,準準地踩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老話說得好,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帥哥也分三六九等,景栗昨天覺得梁伯山帥帥惹人愛,但此刻在美男花瓶軍團的反襯之下,他顯得那么的平平無奇,甚至于景栗在不自覺間“屏蔽”了他的臉和聲音。
梁伯山在她耳邊低聲道:“廣陵王怎么還沒到,再拖下去,只怕傍晚時分才能到達靈山,進山實在太過危險。”
根據資料,打喪尸小隊第一天壓根兒沒進山,原因就是廣陵王劉胥拖延了啟程時間。
景栗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多睡一個時辰再起床,只不過為了避免其他人對她的未卜先知產生質疑,所以才按部就班行事。
張文才派手下前去廣陵王府查看情況,得到的回報是這位不靠譜的王爺壓根兒不在府中。
景栗之前特別百度過廣陵王劉胥,知道他是一位風評極差的紈绔王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奢侈無度,貪色愛權,甚是覬覦皇帝寶座,好在晚年的漢武帝雖然昏聵,但不至于完全糊涂,從未把這個兒子當做過皇位接班人。
廣陵王壓根兒不愿參與打喪尸這類危險系數極高的行動,加入此隊伍完全是因父命難為。
若是用活人做長生試驗的事外泄,皇帝的一世英明將毀于一旦,漢武帝不相信外人,才專門派來自己的兒子坐鎮,
皇親特權階級害死人,皇帝的外甥桓鈞侯好死不死地進入了喪尸山,需要一批又一批人前赴后繼用命把他救出來,而皇帝的紈绔兒子不顧大局,關鍵時刻玩失蹤,肆意拖延救人計劃,生生把整隊人晾在城門口,老天若是開眼,真該降道雷劈死這些作死作妖的神經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