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兇手”這四個大字一直在景栗的腦中徘徊,與此同時,梁伯山還不停地叨叨勸說,讓她盡快開始煉制新長生丹藥。
“我的藥快吃完了…”景栗必須得挖出新的兇手線索——
“去靈山時所帶的那些,藥口感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是誰做的?”
“二師兄…”提起已故的巴藍,梁伯山下意識頓了頓,即刻轉換重點——
“你之前總說丸藥太苦,所以我特意讓阿妙在調制的時候多加了些蜂蜜。”
“阿妙?…”解怨三巨頭不約而同地轉換了懷疑對象,屠豪說道——
“在偵探小說里,兇手總是那個最不起眼的人,從這個角度來看,阿妙的嫌疑非常極其特別的大!”
阿妙是英臺的貼身侍女,幾乎時時刻刻陪伴在旁,此人若是一顆懷有殺心的定時炸彈,那對景栗必有威脅,她當即便說——
“你立刻出去,把阿妙叫進來!”
梁伯山急迫地想用丹藥向皇室邀功:“小英,廣陵王催的很緊,現在沒有時間做其他的事,你務必要盡快擬出新的長生丹藥方子!”
景栗對他的嘴臉厭惡至極:“廣陵王把你叫做忠犬,這個稱呼果然沒有錯,你真的是一條對朝廷唯命是從的狗!”
“英臺!”梁伯山徹底摘下好男人的溫柔假面具,重重拍著桌子露出丑陋真面目——
“你已被官兵軟禁在府中,門主頭銜不過是空架子而已,英家上下早已唯我馬首是瞻,做不出新丹藥,你休想踏出英家一步!”
巴藍說的沒有錯,英臺確實已被梁伯山架空,這一點傻姑娘直到死都還被蒙在鼓里。
“了不起,你可真了不起!”景栗冷冷一笑,為最佳男主送上掌聲——
“一邊用甜言蜜語迷惑我,另一邊處心積慮奪英家的權,從前的我真是瞎了眼,這么多年都沒能看清你的真面目!”
“只要你乖乖聽話,遵從我的吩咐為朝廷煉藥,我保證會對你好一輩子!”梁伯山軟硬兼施,放完狠話后又玩偽深情哄了起來。
只是,這哄騙在景栗聽來分外諷刺,梁伯山給朝廷當狗,返回頭又想讓英臺做他的順從忠犬。
景栗不再與他進行無意義的爭執,順勢推動下一項主線任務,故作屈服之態,問道:“英家所有的長生典籍,都在書房嗎?”
梁伯山對她配合的態度很滿意,答道:“有些典籍被送進了宮里,那些書卷里的內容你都可以倒背如流,沒有必要取回來吧。”
景栗轉了轉眼珠,現編理由:“我雖然一字不差地把書背了下來,但是沒能融會貫通,所以想要再看一遍典籍,不然想不出新的長生仙丹配方。”
“好吧…”梁伯山聽她這么說只能同意:“我去稟告廣陵王,取回宮中所有的長生典籍。”
渣男離開,景栗高聲叫了幾遍阿妙,都沒有聽到回音,她走出房門,在院子里四下轉了轉,希望能有點意外收獲。
這一次,她的運氣相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