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喪尸的七區保衛戰,一打就是好幾天,誰也沒想到氣溫驟降,流感多發,莊昭還中招了,高燒燒得暈乎乎的,走路都走不穩。
晏時自己很少這么嚴重,沒什么經驗,邊燒熱水邊找藥邊給權侯打電話問他應該吃哪個。
最后先給他吃了兩顆退燒藥,要是沒退燒就得去打吊針了。
“沒什么想吃的。”晏時邊淘米邊問他想吃什么。
“再想想,水果,零食之類的,總得先有點食欲才行。”
“酸的、甜的,涼的,苦的也行,我肯定能給你找找。”見莊昭好像實在想不出來,晏時干脆給選項讓他挑。
“涼的。”
“那我一會出去買,先把粥熬上,你自個在家行嗎?”
“只是感冒而已。”
“也是,我快去快回,有事打電話啊。”
晏時出門后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只有他自己艱難的呼吸聲和手邊打呼的貓貓。
沒一會莊昭就睡過去了,等聽見敲門聲還在懊惱不知道讓晏時等了多久,他以為晏時忘帶鑰匙了,慌里慌張去開門,還磕到了桌角,結果門外并不是晏時。
莊昭:突然火大,想動手。
“你來干嘛?”
“別那么冷淡嘛,還不是聽說你重感冒起不來床,特意抽時間過來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莊昭不生病的時候都不愿搭理他,更別說現在蔫蔫的。
“你那個心上人呢?還真把你自己撇家了,上次她生理期你不還在家照顧她,怎么輪到你感冒她人就沒了?”
“別陰陽怪氣的,她去買東西了,你去看看廚房的粥怎么樣了。”
“啊,我說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呢,感情是黑暗料理。”
“不會說話就閉嘴。”莊昭蹙眉,恨不得把他掃地出門。
韓硯倒是不在意莊昭顯而易見的不滿,晃悠到廚房,掀開看看燒沒燒干,看見有熱水,還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看粥差不多好了,要不要給你盛來一碗?”
“等她回來一起吃。”
“嘖嘖,就看不慣你這卑微樣。”
“一會你要是在晏時面前亂說話,信不信我讓你失聲?”莊昭說完伸手去掰香蕉,一只手沒掰下來,正要伸右手去幫忙,韓硯搶先一步幫他掰下來,還順便把皮扒開才遞過去。
“我在替你打抱不平唉。”
“用不著。”
“你家貓呢?”
“你想抱貓啊?”
“嗯,上次你說你們撿了個貓我就心癢癢,也一直沒抽出時間過來。”
“貓是晏時的,你得問給不給你抱。”莊昭邊說邊掀開被子一角,把鉆進被窩里的貓露出來。
“這貓,有點丑啊。”韓硯一言難盡。
莊昭啪地把被子蓋上,為了方便上藥,貓貓身上的毛剃了不少,大冬天的怕著涼,有的地方還沒剃,不管什么貓,毛剃成這樣也好看不到哪去。
再說就算真的丑,也沒人愿意從別人口中聽到。
莊昭雖然不在意這貓丑不丑,但貓是晏時的,在他聽來這就是再說晏時不好。
“你可以走了。”
“來都來了,我怎么也得見見你心上人再走,看看哪位九天玄女把你勾的如此魂牽夢縈,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謹言慎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