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可以吧,畢竟昏迷了。”
“對對,都昏迷了還有啥尷尬的。”
“換一個,換一個。”
“挖出來的時候是光著的。”游鯨又默默補了一句,說完還看晏暖一眼。
人魚在海里的時候都是魚尾,在島上的時候才會化尾為腿,化腿的時候會用芭蕉葉之類的圍住腰腹,大家除了攀比魚尾的力量和顏色,這點羞恥心還是祖上的人魚跟人類學來的。
來到人類社會后,晏暖全方位向他闡述了穿衣的必要性和人類最基本地羞恥心。
游鯨本來沒覺得這是件尷尬的事,還是之前晏暖跟他憶往昔的時候抱怨才知道昏迷的自己給晏暖造成了心理創傷。
既然晏暖都那么說了,這件事應該符合尷尬的要求。
“不會,挖你出來的就是晏暖吧。”
游鯨在晏暖來不及按不住他之前點頭。
唏噓聲嘩然一片。
“請問事情發生在幾歲的時候?”
“肯定不是小時候,小時候哪知道尷尬。”
“當事人我可以采訪您的感想嗎?有沒有撲倒的想法?身材好嗎?”
“打住,超出提問范疇了啊。”晏暖護住游鯨,讓游鯨閉嘴,就是在保護自己。
“的確,下一局吧,再逮到他們就可以問了。”
晏暖:想退社。
幸運的是接下來連著兩局都沒晏暖和游鯨的事,沒抽到國王也不是國王下達命令的號碼,直到第四局。
晏暖抽到了大王,她興沖沖一把把大王拍在桌上。
“來吧,請接受我暴雨般的復仇。”晏暖一副猴子翻身做霸王的姿態。
“K趴在K身上做二十組俯臥撐。”晏暖想了半天才想出來這么一個過分又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二十組的話,對她來說有點勉強,對男生來說應該很輕松。
“誰是K?”
晏暖就看到手邊的游鯨又站起來了。
“還有一個?”
“我不是,我是Q。”
“我也不是。”
“沒人是的話,那就是國王吧。”
眾人看向晏暖,晏暖抖著手伸向桌面上那張還扣著的牌,紅桃K。
“絕了,這都能碰上,你倆簡直不要太有緣。”
“這就是命運吧。”
“這么低的概率都能遇上,你倆也太配了。”
晏暖根本無力反駁,她都要相信這要命的緣分了。
“來來,給國王騰地方,就算是國王也不能違反游戲規則哦。”
“誰上誰下?”
“我來做。”晏暖嘆氣,只得認命。
“還是讓男生來做吧。”
“是啊,二十組呢。”
“我來。”晏暖推搡著游鯨躺講臺上,伏在他身上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