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程姍揉著太陽穴，招助理不能掉以輕心，寧缺毋濫，否則后患無窮。“下一個快到了。”
“那我在旁邊等。”薛念正好聞到Vivi端著咖啡上來，起身走到隔壁坐等。
Vivi剛到一會兒，來面試的第五人就到了。
薛念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根草味道，緊接著，隔壁傳來一道年輕的男聲。
“你好，我叫鐘離坤。今年二十二歲，畢業于京華學府，傳媒專業。平時很喜歡關注娛樂圈，對薛念一直很有好感。”
薛念感覺得出他的真誠，還有身上的氣息，也令人感到舒心。與她想法一致的，還有程姍。
“請說說你對這份工作的理解。”
“我認為助理應該具有服務心態，還要有抗壓性和警惕心。一切工作應該圍繞藝人展開，盡量不讓藝人煩憂。”
薛念覺得，他多半能打動程姍。
從態度到觀念，再到表達能力，都很符合程姍的高標準。聽到那邊開始一系列“刁難”，薛念知道，程姍果然是看中了。
半小時后，薛念聽到那邊傳出程姍略顯輕松的聲音。
“復面就沒必要了，實習期三個月，從今天開始算起。”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
薛念豎著耳朵聽，鐘離坤突然停頓下來，她甚至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羞澀的信息素。
“我能要一張薛念簽名嗎？”
薛念：“......”
程姍不想暴露薛念在場，果斷婉拒：“等簽合同的時候，她會簽名。”
薛念抿著唇憋住笑，看得Vivi一陣好奇。
“你笑什么吶？”
“嗯，想起了好笑的事。”
鐘離坤走后，薛念和Vivi一起端著咖啡來到隔壁，三人聊得熱火朝天。
程姍話少，主要是薛念跟Vivi大聊八卦，直到中午還不想散場，干脆又約著一起去吃火鍋。
“唐導今早發消息，決定把節目改成直播了。”程姍看向薛念的眼神，充滿姨母欣慰。“你的提議確實好。”
“直播是主流，我不說他也遲早會改。”薛念涮著羊肉卷，好奇問道，“林悠悠怎么沒動靜？我還以為她會找茬。”
“嗯，確實奇怪。”程姍一直防著她，沒想到備好的反擊手段，一個都沒用上。
“我看得都快氣炸了，她下期還有臉上嗎？”作為觀眾的Vivi很為薛念抱不平。
“拿不出解約費，沒臉也要上。”程姍不怎么擔心，轉而把話題說到了后續安排。
“《東宮藏嬌》試鏡定好了，下下周一。還有一檔綜藝，《特殊的朋友》想請你上一期，我還沒答應。”
“我能上。”薛念知道這檔綜藝，請不同藝人去動物園，和各種動物親密接觸交友，目前收視在1.9左右浮動。
“我以為你會拒絕。”程姍有點意外，畢竟動物園氣味難聞，很多女明星都不愿參加。
“這么好的機會，我才不放過。”薛念小巧精致的下巴略微抬起，輕瞇著眼睛，像只驕傲求夸的貓咪。
“哎呀，念念成熟懂事了。”Vivi很給面子地夸贊著，“很快就會邀約不斷，拿獎到手軟！”
彩虹屁總是能讓人開心，薛念和Vivi你吹我捧，一頓飯吃得笑聲不斷。
直到Vivi翻手機時，看到了三條關于薛念的熱搜，桌上氣氛陡然將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