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來，他就完蛋了。
呂佩走出會議室大門，臉色慘白，雙腳發軟。明明只是按照常規手段整一個藝人，為什么會淪落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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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樂工作室的老板都嚇瘋了，聯絡不上姍姐，也不知道在哪兒找到我的電話，一大早打了十多個來哭著求情。”
思思坐在車后座，手指不斷在手機鍵盤上按來按去，回復一些要緊的消息，口里還不斷跟薛念匯報情況。
“聽上去是個年輕人，應該二三十吧，哭得那叫一個慘，說是被佩哥給騙了，又撒謊說至今還沒收到錢。”
薛念聽得好笑，這些人傷害別人的時候，姿態高高在上，好像占盡了世界上一切道理。
一旦被人還擊打臉，立馬就會跪地求饒賣慘，恨不得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試圖讓真正的受害者來同情他們。
“我們手上的證據先不用讓他們知道，要是提前暴露，他們在法庭就會有準備，你先隨口應付著就好。”
薛念的律師團隊動作很快，要不了多久，呂佩、玖樂工作室、星爍傳媒就會一一收到開庭通知書。
自從她昨晚發了一條自證信息，玖樂工作室的營銷號就把微博全部刪除，一副要清空賬號跑路的樣子。
還有大量炒方雪兒學霸人設的水軍，也在半夜爬起來刪除的刪除、銷號的銷號，生怕薛念那句“法庭見”會包括他們。
薛念看了看自己的主頁，那條微博的點贊數已經高達50w，評論區里大部分是粉絲捧場，一小部分是路人跑來圍觀。
【京華畢業還這么低調！印象中從來沒炒作過學霸人設，挺好的，路人轉粉了！】
【原來之前那條呼吁不要學歷歧視，是真正為低學歷的人發聲，而不是為自己憤怒啊。薛念作為公眾人物確實沒有讓人失望，點贊！】
【我就說沒那么夸張，還小學文化，這也太假了。偶爾瞥到薛念上綜藝和接受采訪，思路清晰、反應超快、表達力強，這就是很多學霸都有的特點啊。】
還有一些跟著風向噴過薛念的路人，跑來又是道歉又是吹彩虹屁，墻頭草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真是的，下次看到黑料先別急著噴我就好了。”薛念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她一向不跟這一類路人計較，罪魁禍首是造謠的人，她只需要盯緊他們就好。
星爍傳媒的官微，佩哥的個人微博，還有玖樂工作室官微，全部淪陷。
敏銳的營銷號和粉絲們很快扒拉出線索，證明昨天幾條關于方雪兒的話題，都是佩哥跟玖樂在后面操作。
方雪兒的微博看上去一片歲月靜好，除了自拍就是轉發《做客》宣傳，看上去像是沒參與這場學霸炒作。
然而，眼尖的人們發現，她昨天點贊了一條粉絲陰陽怪氣的微博，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沒睡醒，到現在還沒取消點贊。
【小雪球世界第一可愛：#怒懟學歷歧視是心虛的表現嗎？#這邊建議某女星多上學呢，發了又刪是會被截圖的呢，腦子不靈光到這地步，居然還有人洗，粉絲干脆叫九漏魚聯盟算了！】
小雪球是粉絲對方雪兒的昵稱，這一賬戶很快就被扒出真實身份，曾經是方雪兒的小粉絲，現在是她的助理。
助理下場陰陽，正主點贊，這種迷惑行為很快引起了群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