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好了。”
魏君主動把矛頭接了過來。
看著張老夫人,魏君的神情十分平靜:“沒有人攔著你,你可以去死。如果你死了,張家有人要找我報仇讓我給你償命,我隨時都接著,若因此身死也無怨無悔,還有問題嗎?”
張老夫人:“……”
就很淦。
她要是想死,就不會九十多的人看上去還像五六十了。
“你們還是欺負我這老婆子啊,官官相護,指鹿為馬,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污蔑我兒,還要將他帶到六扇門。”張老夫人開始大哭:“六扇門那是人呆的地方嗎?你們這是讓老二被屈打成招啊。”
“一個曾經修煉出浩然正氣的人,是不會被屈打成招的。老夫人,你不僅在侮辱你兒子,還侮辱了浩然正氣。”魏君淡淡道:“另外,誰告訴你我沒有證據的?”
“證據呢?”
“如果是張將軍問我要證據,我肯定會給他看,因為他的官職,因為他的功勛,他可以看。但是你不配,你還沒有資格查看證據。從現在開始,你會意識到張將軍到底給你帶來了多少本不屬于你的東西。”魏君殺人誅心。
張老夫人被魏君擠兌的無言以對。
現在這個情況,唯一破局的辦法其實只有一個——就是她去死。
哪怕假裝去死。
但凡她真死了,迫于輿論壓力和道德壓力,上官丞相和姬帥他們也會勸魏君先退一步。
可惜,張老夫人沒有這個魄力。
于是,一切就塵埃落定。
現場有姬帥,有陸總管,有上官丞相,有這么多大佬在,張二爺也根本不敢反抗。
魏君話說的很清楚,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他自然是怕死的。
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從來都不多。
“走吧。”
魏君一行人離開了姬家。
走出姬家后,魏君停下了腳步,讓其他人先走,他留下了李探花。
有些話他要對李探花交代。
剛才在張家,他是沒有和張嬋娟交流的。
“李兄,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張姑娘那里你多關心一下吧。其實有些事情外人終究是不方便幫忙的,想要的東西只能自己去爭,這句話你可以替我轉達給張姑娘。”
李探花點頭:“多謝魏兄,嬋娟她其實不是沒有勇氣,只是不愿意一家人撕破臉皮。另外張將軍已經死了,她父親也并不強力,她縱然站出來,也未必是張二爺的對手。”
“你可以告訴張姑娘,不必擔心張二爺了。”魏君道。
李探花驚訝的看了魏君一眼:“魏兄,不是剛開始調查嗎?”
“見過張姑娘之后,我和白大人就已經開始調查了。”魏君道。
李探花瞬間感覺無地自容。
“魏兄,實在是太麻煩你了,這本來是應該我做的事情。”
“術業有專攻,真正辛苦的是白大人,此事了結之后,張姑娘確實應該請白大人吃一頓大餐。”魏君淡定道:“至于張二爺,雖然還沒有徹底查清,但是就已經查到的事情,也足夠他把牢底坐穿了,不用擔心他還會出來興風作浪。”
“白大人和魏兄的大恩,我替嬋娟謝過了,改日他和她再登門拜謝。”李探花認真道。
“這件事情是我的分內之事,無需言謝。好了,我不和李兄客氣了,稍后我還要去一趟六扇門,李兄去找張姑娘吧。”魏君道。
李探花先是點頭,然后苦笑道:“我恐怕也沒有太多時間安慰嬋娟,畢竟我也有官職在身,雖然比魏兄清閑,卻也不能沉溺于兒女情長當中。”
“這是你們倆的事情,李兄,給你一個誠摯的建議。”
“魏兄請講。”
“千萬不要再請其他男人去安慰你的心上人了,你這次運氣好遇上了我,下次可就不一定能夠再遇到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了,這個世界上還是趁虛而入的小人多。”
魏君拍了拍李探花的肩膀,然后灑脫的離開了。
他才不會說張姑娘的顏值還沒有達到他的下手標準呢。
他就是一個清風霽月的正人君子,而且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雞。
白傾心就是這樣認為的,誰敢質疑白傾心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