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公主也看到了魏君,十分詫異:“魏大人,你怎么來了?”
魏君對明珠公主頷首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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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人,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魏君淡定道:“但是根據張致遠的交代,當代榮國公賈秋壑涉嫌在衛國戰爭期間玩忽職守,戰爭初期我軍能敗的那么快,按張致遠的話說和賈秋壑也有不小的關系,此事我是必然要查清楚的。”
“榮國公已經辭官了,他現在一心修道。”陸元昊提醒道:“如果再不依不撓,會讓很多人感覺兔死狐悲的。”
官場潛規則,一方辭官,萬事皆休。
甚至雙方政敵在一方辭官之后都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這種事情還能夠被傳為佳話。
但是在魏君這里,他從來都不成全這種佳話。
相反,魏君拍案而起,聲音擲地有聲:“榮國公辭官修道,依舊安享榮華富貴。可若當初真的是因為他的失誤,或者說他故意賣國,導致我軍千萬將士白白犧牲,區區一個辭官就足夠了嗎?陸大人,榮國公的命是命,千千萬萬犧牲將士的命就不是命嗎?”
陸元昊被魏君一番話說的滿臉通紅,小胖子的血性也被激發起來了:“魏大人,你說的對,我和你一起去榮國公府。”
“還是算了。”剛才還義憤填膺的魏君突然話鋒一轉:“陸大人,你剛才說的話我也聽進去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監察司本來就已經滿朝皆敵,你若是再和我一起得罪了勛貴集團,那監察司的處境一定會更加艱難。我一個人無牽無掛也就算了,你就不要陪我一起去冒險了。榮國府之行,我一人去。”
“那怎么行?”陸元昊大驚:“魏大人,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陪你一起去是我應該做的。”
“但根據現有的資料來看,榮國公真的有問題,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問題。一旦真的和榮國公對上,我和勛貴集團定然會發生沖突。縱然是在做正義的事情,可是我也沒有必須要牽連別人的理由。”魏君正色道:“若陸大人你只代表你自己,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但你能只代表你自己嗎?”
陸元昊無法回答。
他是陸謙的義子。
是監察司的第九檔頭。
他怎么可能只代表自己?
魏君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所以,我可以讓你陪著我一起去冒險,卻不能拿監察司那些無辜的人去踐行我的正義感。有些事情我認為該做,我會自己去做,不會讓別人去代勞。陸大人,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陸元昊的眼眶紅了:“我理解,魏大人,你這個人就是太正直了,而且也太善解人意了,總是最先替別人著想。”
魏君心說你對我的評價也就“善解人意”這點對了。
不過不重要。
誤會就誤會吧。
本天帝被誤會慣了。
只要你聽話就行。
“那就這樣定了。”魏君不給陸元昊拒絕的機會:“陸大人你也不必太擔心我的安全,就算榮國公真的想對我不利,他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的,大概率還是通過政治層面來向我施壓,我的安全問題還是不用考慮的。”
“對,他們應該是想先壞你的名聲。”陸元昊道。
“那就看看我們誰的動作更快了。”
魏君腦海中閃過了當代榮國公賈秋壑的資料。
賈秋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代少年英杰,身為勛貴一脈,他卻文武雙修,在很早的時候就拜入了國子監。
第一次參加科考,便中了進士。
在勛貴一脈年輕一代當中,賈秋壑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中了進士之后,賈秋壑卻沒有當文官。
他父親老國公因病逝世,他繼承了父親的國公之位,也順理成章的轉了武職。
衛國戰爭開啟之前,他帶兵駐扎在外,駐軍的地方恰好是西海岸的邊陲。
依舊是衛國戰爭開啟之前,賈秋壑突然對做官失去了興趣,辭官回京,開始潛心修道,不問世事。
十年的衛國戰爭,有很多勛貴也披掛上陣,但榮國公一門卻始終無一人出山。
這也導致榮國府在京城的名聲一天不如一天,近些年已經大不如前。
而榮國公賈秋壑根據傳聞更是一心修道,莫說國事,他連家事都不管了。
賈秋壑的大公子在十二歲那年夭折,二公子賈瑛從小在脂粉堆里長大,被祖母寵愛的無法無天,在京城闖出了自己“怡紅公子”的名號,位列京城四大紈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