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你說的這么容易,但是與神明為敵,是何等的恐怖?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要死多少人?魏先生有考慮過嗎?你上下嘴皮一碰,說出的話倒是十分輕松,可我們都是要去送死的。”
質疑者終于來了。
魏君聽到有人質疑自己的觀點,不僅沒有意外,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就算本天帝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也不至于才來了一天就能夠征服文明之城的所有人。
連錢都有人不喜歡,更何況是一個人。
魏君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會讓所有人都喜歡。
現在質疑者終于出現,讓魏君立刻進入了戰斗模式。
不過這個質疑者提出的問題太低端。
讓魏君完全提不起興趣。
“與神明為敵自然恐怖,但我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但凡想做成一些事情,有什么是容易的?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革命本來就是要流血的,歷朝歷代,古今中外,莫不如此。你想換個活法,還不想冒一點風險,你怎么不上天呢?”魏君嗤笑道。
質疑者反駁道:“魏先生說的義正言辭,可你幾句話卻想讓我們去送死,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若你真的是為了我們考慮,你也應該盡全力減少我們的風險,增加我們的成功機會才是,而不是慫恿我們去冒險和送死。”
魏君剛才的一番話,的確煽動性很強。
而且有忽悠他們去和西大陸的神明拼命的嫌疑。
聽到這個質疑者這樣說,很快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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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反應了過來,好像是這個道理。
魏君根本不是西大陸的人。
那自然不必守西大陸的規矩。
不過不守規矩的代價就是魏君會有危險。
“魏大人,你的確不用守文明之城的規矩,但是你破了規矩的話,也就不會再被文明之城所庇護,神明和教會也就有理由殺你,你會有殺身之禍的。”
剛才那個一臉滄桑的大胡子中年人好意提醒道。
魏君十分的豪氣干云:“生在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府又何妨。魏某如果怕死,就不來西大陸了。”
“好。”
“魏君子就是魏君子。”
“也只有魏先生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為我們指引前路。”
“魏大人,你說我們的明天要靠我們自己用雙手去創造,可是我們到底要如何去創造?”
魏君看了問話的人一眼,開口道:“我說過,到人民當中去。神愛世人,卻沒有帶給世人更好的生活。若你們能夠做到,你們就能超越神明。”
魏君一句話,讓一群人都開始騷動。
超越神明。
盡管這是在真神信仰泛濫的西大陸,但是對于這些賢者來說,超越神明依舊具有巨大的誘惑力。
在場的人都不是無知的人,他們都讀過很多書,學習了很多知識。
所以他們對于神明的了解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和他們聊天,魏君也不用藏著掖著。
“神,無非就是更強大一些的人罷了。
他們與你們并沒有本質上的不同,相信我,你們西大陸的人把神明供奉的太高了,導致你們對于神明缺乏了解。
我們東大陸就不一樣了。
死在我們那兒的神明,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我們東大陸曾經有一個蓋世魔君,無敵天下了好幾個時代,不僅天下無敵,天上也堪稱無敵,魔焰滔天,屠神如同殺雞。”
魏君說到這里,魔君高高的昂起了自己的頭。
然而在場之人并沒有誰注意祂。
大家全都被魏君科普的魔君的戰績震驚了。
“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人類?”
“魔君?我從文明圖書館的藏書中看到過,魔君一度被譽為星空下第一強者。”
“不止是星空下,我曾經在教會的圖書館工作過,也看到過魔君的資料。魏先生說的是對的,魔君即便是在天上,也兇威赫赫,死在祂手上的神明不知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