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下棋的期間,不得攻擊對方,同時也可以無視外界的攻擊。
當然,除非對方的攻擊超過了生死棋的防衛力度。
任何事情都是有極限的。
生死老人都稱不上無敵,生死棋當然也不會無敵,更何況這一盤生死棋還是仿品。
不過,用來限制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已經是足夠了。
當這盤生死棋開始之后,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同時松了一口氣。
盡管現在也是在分生死。
但總算不至于兵戎相見。
白衣女子又拿出了第二顆白子,此時她的面色猛然一紅。
不是害羞的暈紅,而是體內生之氣息太多浮現的外在表現。
黑子中死氣環繞,白子中卻是生氣縱橫。
但虛不受補。
一個人生氣太過,同樣也很危險。
生死之道在于平衡,若生氣太盛,生死比例失衡,像是白衣女子這種進化者就會立刻遭遇生氣的反噬,進而身死道消。
黑衣男子的遭遇正好和白衣女子反過來。
黑子中蘊含的是死氣
兩人都不會好受。
這就是生死棋。
分生死的一局棋。
白衣女子將這一顆白子也下到了棋盤上,然后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對黑衣男子道:“該你了。”
黑衣男子沒有拒絕。
他現在也無法抗衡生死棋的規則。
不過黑衣男子再次拿起一顆黑子的時候,盡管臉上黑氣環繞,但黑衣男子還是主動道:“道友,枯燥的下棋太沒有意思了。這樣如何,我下一步棋,你問我一個問題。你下一步棋,我問你一個問題。”
“可。”
白衣女子觀察者一口答應了下來。
黑衣男子將手中的黑子落下,然后道:“女士優先,你先請。”
白衣女子觀察者沒有客氣,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觀察這個世界有一段時間了,你根本不能直接進入此方世界,只能夠潛移默化的影響一些生靈的想法。修真者聯盟和西大陸有你的人我可以理解,甚至妖庭有你的妖,我也不會奇怪。但乾國你安排了誰?這些年我竟然完全沒有觀察到。”
黑衣男子笑了笑,同樣直奔主題:“我散播了一些獨屬于我的靈魂印記,這些印記沒有太大的作用,尤其是于戰斗一道。但是可以在潛移默化之中影響到一些生靈的判斷,讓他們走向我希望他們走的道路。當然,意志堅定者可不受影響。”
“你還是沒有說在乾國到底安排的是誰。”白衣女子皺眉道。
黑衣男子笑的十分玩味,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這一刻也頗為憐憫。
“我在乾國選中的人是乾國的皇帝。”
白衣女子面色驟變。
“一個封建帝制的國家,你控制了他們的皇帝,你讓他們玩什么?你讓我觀察什么?”
“道友別急,我并沒有完全控制乾帝,皇帝還是有反抗之力的。說起來,乾國的先帝和前太子也曾經都被我選中,但是那兩個人都扛過去了,也都已經隕落。若是他們還活著,乾國可能會更加有趣。”
不等白衣女子再問問題,黑衣男子道:“你該下棋了。”
片刻后,又一枚白棋落下。
黑衣男子緩緩開口:“輪到我問你了,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觀察這顆生命星球的?”
“一年前。”白衣女子道。
這個答案,比黑衣男子預料的要短。
不過也在他的猜測區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