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猜測,哪怕僅僅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站在盜火者的對立面。
然后,保住那個叫魏君的人的安全。
如果她的猜測為真,那她一定想盡辦法作為那位存在的護道者護持對方的安全。
白衣女子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會借此一步登天,走上人生巔峰。
為了這個猜測,白衣女子在魏君和盜火者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開始行動了。
她行動的很隱秘,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瞞過了盜火者,偷偷的幫了一把魏君。
白衣女子不求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求能夠幫到魏君,護持魏君一次,留下一段香火情。
那樣就穩了。
就在白衣女子暢想未來的時候,聽到了黑衣男子繼續問她問題:
“天帝閉關,觀察者一脈有足夠的自主性,你為何執意與我為敵?此方世界已經被大能用天機屏蔽,絕對不會被天庭發現。無論你作何選擇,都不會有什么后果。我不明白,你對天庭就這么忠心?我接觸的其他觀察者,他們并沒有像你這樣循規蹈矩。”
白衣女子觀察者知道自己在生死棋過程中無法說謊。
不過她沒有慌。
說實話,其實也可以讓人得到錯誤的結論。
“我對天庭并沒有太大的歸屬感,但我相信天帝。”
而且我好像發現天帝了。
但是這點就不能告訴你了。
黑衣男子不知道白衣女子的真實想法,對于白衣女子的答案,黑衣男子并不意外,他只是淡淡道:“道祖會逐漸復蘇,翌日和天帝肯定又是一番巔峰論道,孰勝孰負猶未可知。天帝能夠以下克上,道祖歷盡千帆,一樣可以做到。所以迷信天帝并不安全,我若是你,就不會現在下注。”
“你難道不是在下注道祖嗎?”
“當然不是,我是在為自己的進化而奮斗。”黑衣男子野望道:“復活道祖?我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堂堂正正的說出一直隱藏在心里的話無需復活道祖,我將超越道祖。”
白衣女子觀察者瞳孔瞬間放大,顯然十分震驚。
良久之后,她才認真的向對方豎了一根大拇指。
“在夢想這方面,我不如你。”白衣女子觀察者道:“我沒有你這么宏大的夢想。”
“你是在嘲笑我自不量力?”黑衣男子皺眉道。
白衣女子觀察者搖頭道:“夢想從來就沒什么值得嘲笑的,不過我確實內心有些嘲諷,嘲諷的不是你的夢想,而是你的實力。”
“不奇怪。”
黑衣男子十分坦然:“螞蟻說想勝過巨龍,的確自不量力了一些,所以我才一直把夢想隱藏在心底。來日出了這間學堂,我也不會承認此事。我會一直默默的做,總有一天,我會讓諸天萬界都聽到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這個問題不算你的次數,我名罪傲。”
白衣女子觀察者想了想,然后實話實說:“沒聽說過。”
罪傲:“……”
好在他的內心十分強大,稍微的窘迫過后,便灑然一笑:“現在的我的確是一個無名小卒,但一萬年后,我相信我的故事會被萬靈傳頌。”
“盜火者的大名,一般都是遺臭萬年。”白衣女子觀察者吐槽了一句,然后道:“不占你的便宜,我名藍晴。”
罪傲點了點頭。
盡管他自認在諸天萬界此時還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但是他和藍晴都已經不會再因為一個名字而中招了,他們已經跳過了那個階段。
當然,如果出手的人是天帝道祖亦或是生死老人那個層次,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
不過真要是得罪了那種級別的強者,他們怎么都是一個死,所以怎么死的就無所謂了。
互道了真名之后,罪傲又下了一枚黑子,等待著藍晴發問。
“這個世界除了之前的西大陸和乾國之外,還有什么讓你感覺驚喜的嗎?”
罪傲想了想,回答道:“我能感覺到有幾個生靈的天賦出乎意料的高,如果他們能夠破開枷鎖,看到更大的世界,或許有機會更進一步,成為比肩你我或者超越你我的強者。”
藍晴有些意外,但也并不是特別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