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
所以魏君的心情很平靜,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把我的頭擰下來當球踢?老師你舍得嗎?”
“你等著。”
周芬芳放下了狠話之后,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傳送陣。
此時應有背景音樂響起。
魏君甚至還想唱一曲《易水寒》。
不過魏君忍了。
因為他怎么想,周芬芳這一去,都必然會平安無事,心想事成。
一切盡在掌握。
事實也的確如此。
得到了魏君贈送的那一團浩然正氣,周芬芳真的實施起來,發現事情比預想的還要輕松。
不過她第一天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認真的在研究陳長生的傷勢。
包括那紅色的不祥。
這種東西的確讓她如臨大敵。
她開動了自己的平生所學,在第一天的時候,傾盡全力的給陳長生治療,那種專注和付出,完全感動了陳長生。
陳長生確認,周芬芳的確在遵守諾言,她在傾盡全力的給自己療傷,之前周芬芳的那些表態都是真的。
當然,感動歸感動,如果周芬芳不能把他的傷勢治好,那他也肯定不會因為感動就幫周芬芳去對付原盟主。
在這個方面,陳長生還是拎得很清的。
第一天的時間,周芬芳用盡了自己渾身的本領,還是敗下陣來,拿陳長生的傷勢沒有任何辦法。
這很正常。
周芬芳只是這個世界的儒家半圣。
而這種傷勢別說這個小世界了,即便是在無垠的諸天萬界,也沒有幾個高人拿它有辦法。
這是絕對的降維打擊,非戰之罪。
只是這些事情周芬芳不知道,在確認自己根本救不了陳長生之后,周芬芳十分失落。
說到底,能夠成為強者的人,誰內心沒有幾分自負呢?
反倒是陳長生,失望歸失望,但他還是整理了一下心情,主動安慰周芬芳:“周半圣無需灰心喪氣,我的傷勢的確很棘手,不然也不會讓我們修真者聯盟上下都束手無策。你第一天剛接觸,拿它沒有辦法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你已經很累了,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再繼續。”
“好,明天繼續。”周芬芳答應了下來,沉聲道:“陳宗主,我說話算話,一定盡全力治好你。”
“我今天已經感受到周半圣的誠意了。”陳長生感激道。
無論他的傷能不能好,周芬芳出手相助這份情誼他都會記住的。
當然,也僅僅是記住。
這些大修行者,可不是什么知恩圖報的人。
辭別了陳長生,周芬芳回到自己房間后,一夜沒有睡著。
她在思考到底該如何化解周芬芳的傷勢,但是任憑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
這不是她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
在確認自己真的沒有辦法之后,周芬芳開始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魏君不是老娘的弟子嗎?他怎么有把握能夠治好這種傷的?魏君身上有大秘密。”
周芬芳越想,就越感覺不對勁。
“雖然魏君的天賦是很好,但是仔細算算,魏君的修煉時間——快的嚇死人。都說陸元昊是修煉方面的第一天才,可如果從修煉時間算,陸元昊給魏君提鞋都不配。
“有一說一,這種妖孽的弟子,我應該也沒資格當他的師父。
“魏君應該是什么真正的大佬轉世,說不定比圣人還要牛逼的那一種。”
周芬芳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女人。
不然她也不能在棄醫從儒之后,半道出家卻后來居上。
根據現有的信息,周芬芳推斷出了魏君的來歷應該不一般。
不過任憑她再聰明,也不可能猜到魏君的身份。
因為她連天帝的概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