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長生宗當中對你有恩的是國師,不是陳長生。他與周芬芳合作,實則就是在和殺死國師的劊子手合作。讓他繼續做長生宗的宗主,你為國師報仇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小。”
聽到原盟主這樣說,塵珈身體一顫,沉聲道:“義父,我知道。您說,要我把宗主帶到哪里?”
“一個我精心布置的地方,畢其功于一役,不給他絲毫機會。只要陳長生及時死亡,修真者聯盟就亂不起來。”
原盟主又告知了塵珈自己的計劃,兩人商量了不小的時間,塵珈才告辭離開。
而從原盟主那兒離開之后,塵珈立刻啟動了自己的一頁書,進入了虛擬空間,選擇了和魏君面談。
這次魏君把周芬芳一起帶上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別藏著掖著了。
塵珈和周芬芳也是老熟人,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塵珈便把自己在原盟主那兒發生的情況告知了魏君和周芬芳。
當魏君和周芬芳得知塵珈已經拜原盟主為義父后,以魏君和周芬芳的心境,都感覺一群“草泥馬”從眼前閃過。
而當魏君得知塵珈表字奉先后,徹底蚌埠住了。
周芬芳:“小珈子,你真會玩。”
魏君:“……塵兄,你不該練劍的,你該練方天畫戟。”
“啊?為什么?”
塵珈一臉懵懂。
魏君幽幽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方天畫戟,專捅義父。”
塵珈不知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意思,但是“方天畫戟,專捅義父”這句話他聽懂了。
而且出于對魏君的信任,他下意識的就相信了,低聲自言自語道:“方天畫戟竟然還有這種神奇的功能,看來我是得學習一下。”
魏君聞言大聲咳嗽了起來。
我就是開個玩笑。
你沒必要這么當真的。
你要是真去學了方天畫戟,原盟主怕是真的看不到明年的太陽了。
好在塵珈也沒有多想,他這次來找魏君,不是為了閑聊的。
“魏兄,周祭酒,這次的事情,我需要你們幫我拿個主意。我是要幫原盟主,還是要幫陳長生?”
現在的塵珈理論上兩邊都可以幫。
但是原盟主和陳長生已經有些水火不容的味道,塵珈只有徹底偏向于一方,才能夠得到最大的利益。
兩不相幫或者兩邊都幫,看似無可指摘,其實也是拿不到太大好處的。
不然怎么說富貴險中求?
魏君沒有第一時間給出意見,他看向了周芬芳。
周芬芳毫不猶豫的開口:“當然是幫姓原的。”
“周祭酒,原盟主可是設局伏殺過您。”塵珈提醒道。
周芬芳擺了擺手,語氣十分無所謂:“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幫陳長生,你最多就是成為長生宗的宗主。但是幫姓原的,你甚至有可能繼承整個修真者聯盟。”
說到這里,周芬芳興奮了起來:“要是我們能夠通過私下運作,把修真者聯盟的盟主變成我們自己人,這可比在正面戰場擊潰修真者聯盟更讓人激動。”
這是真的。
要是運輸大隊長突然搖身一變,宣布自己就是隱秘戰線的第十一元帥,那效果肯定爆炸。
可惜,大隊長始終就只是個物流運輸大隊長。
這讓爽感失去了很多。
現在周芬芳發現有機會玩真人模式,當然不想放過。
魏君贊同周芬芳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