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聽說,曹操麾下有典韋,力大無窮;更有許褚,驍勇善戰……麾下兩千虎衛,不好對付吧?”張繡突然有有一些顧慮。
“這個屬下都已經考慮到了!”賈詡打了個呵欠,“典韋已經安排張先和雷敘,以及其他將領,不斷給曹操灌酒,結果都被典韋擋了下來,她卻不知道,屬下是知道會這樣,才故意讓人去敬曹操酒的。這不如今典韋應該已經醉倒,不成威脅!”
頓了頓,繼續說道:“同時吩咐胡車兒將軍,假意喝醉,讓曹安民送回房中……然后出售將其打暈,之后以曹安民的腰牌,假傳曹操的吩咐,讓兩千虎衛輪流值守,每輪五百人,其他一千五百人,都在專門的院子里面休息,那里到處都是引火物,只需要火攻,許褚和她麾下一千五百護衛,都要被活活燒死!至于其他五百護衛,不足為慮!”
“哦哦,不愧是軍師……”張繡頓時激動起來,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布置了那么多事情。只是隨機又有些猶豫,“可,殺了曹操,問題是不是很大?”
“不不不,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其罪可誅!我等將其擊殺,無非是順應大義。同時曹操隕落,我等趁機攻打許都,到時候救出天子,將軍估計可以封侯啊!”
對,窩在南陽當一個太守有什么意思,直接當大將軍,總攬天下兵權才有意思!
“哦哦,不愧是軍師……”張秀聞言,頓時還有一些小激動的,想了想似乎也是那么一回事,于是當即下令,“那好,傳我軍令,準備行動!”
“將軍放心,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賈詡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回答道。
另外一方面,曹操那邊也在自查,雖然不覺得張繡會為了一個婦人,而且看起來有點……不太正常的婦人和自己作對,不過她今天直接投靠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不太正常。
曹操甚至懷疑,長期與一個不正常的姑母生活在一起,是不是張繡也變得不正常起來。
如此,早點謀算,至少也能避免被動。索性直接去找了曹安民,結果發現這廝直接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睡得很沉,問題是原本應該在旁邊的胡車兒,卻不在這里。
“給我醒來!”曹操當即搖了搖他。
“我……啊,姑母!”曹安民半睡半醒的,只覺得腦袋發痛,不爽對方搖晃自己,但意識到這個聲音是誰的時候,立刻整個人翻身起來。
“胡車兒呢?”曹操直接問道。
“不知道,我跟她到臥室里面,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曹安民摸了摸腦袋,那里隱隱發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感覺又不像。
“立刻去告訴許褚,讓她調集部隊過來!”曹操沒好氣地說道,“你的腰牌呢?”
“在這……誒,我的腰牌呢?”曹安民這才發現,自己的腰牌沒了。
“立刻去把許褚叫過來,趁著還有我還活著!”曹操沒好氣地說道,這個侄兒還是年輕,看來是被人算計了。看來,今天張繡來投靠的確有鬼,說不得一開始,就是詐降。
可問題你們也不能那么配合是吧?這不搞得,好像自己……要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