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馬超頂替了馬鐵留了下來。同時馬騰也希望,我能優秀的將領,過去幫助他管理好麾下的將領和軍隊……我把黃忠派了過去。”曹操回道,“至于馬超,我先讓她在許都呆半年,明年就去兗州軍團統領騎兵。馬騰表示,會在稍后,把馬超麾下的兩千西涼騎兵,給調撥過來。”
“我只是在思考,若馬騰……其實是二代鷹派的人……”王庸有些猶豫。
“于是馬超就是唯一在許都的釘子,你的意思是這個?”曹操也開始慎重起來,的確,若馬騰是鷹派的人,然后帶走同樣是鷹派的文銘的話,那么就說得過去了。
“估計也只是猜測,我得回去問問典杰。”王庸搖了搖頭,“我可不希望文銘是鷹派的人,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那個經常出現在我面前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別說你,我也很希望知道。慢著,典韋應該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吧?”曹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我發現典杰對你的態度很不一般,而且,她憑什么全力幫助你……”
“有點小插曲……那是從甄城開始的……要聽嗎?”王庸覺得瞞不住。
“當然!”曹操當然希望,聽聽王庸的辯解。
于是半個小時之后,曹操怪異的看向王庸,她覺得這家伙的運氣真不錯,居然俘獲了一個二代鴿派的心,然后促進了現在的局面。
“所以我不應該攔著你和她在一起,對吧?”曹操饒有興致的看向王庸。
“攔不攔的,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王庸無辜的說道,“當然,嚴格來說‘典杰’我的確沒有碰過。問題在于,她認為愛不是在身體,而是在靈魂深處……”
“好吧,你隨意!”曹操嘆了口氣,“不過我會和妍說明的!”
“求放過!”王庸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這是你自己沾花惹草的結果,就算我不說,以后也會被發現的。我認為,或許現在說出去,你可以還會那么糟糕。”曹操笑吟吟的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吧!”
“屬下告退……”王庸無奈,只能離開。
中午之后,少不得王庸把典杰帶到了某個角落,少不得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馬騰和文銘……”典杰想了想,“很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鷹派的人。我們的數據并不共享,就如同我不知道鷹派的名單一樣,鷹派也不知道我們的名單……”
準確來說,是她獨立出來成為第三代之后,二代就切斷了所有的數據共享。
“我可以為你留意,但需要第一段時間。”典杰回答道,“但文銘應該是無辜的。”
“你似乎很肯定?”王庸疑惑的看向典杰。
“畢竟他很早就跟隨你,實際上我也針對過他進行調查。不過目前的記錄很干凈,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他和誰經常接觸的記錄……按照傳統的說法,他僅僅是有嫌疑,但是嫌疑并不大,可以監控,當然,也可以處理他,只要你希望的話。”典杰看向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