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小人物的十條命人家也賠得起。
不過古板豬俯視著九天的時候,只是神情淡淡的,甚至好像還有點笑意,不知鬼馬從哪來了一句,“這才是真正的你是嗎?”
腦子壞掉了?
還是突然轉性了?
九天怎么覺的自從她挨了生血鞭之后,這個家伙就對自己怪怪的?
難道說是為了‘九幽花’?
無數的問號在九天的腦海中回旋著。
哎呀!
求求你了九天少奶奶,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一遇到古板豬就各種猜測亂想。
他快讓你變成狂躁妄想癥了。
九天躺在石桌上使勁的讓腦袋清醒一點。
“另一個藥草在哪里?”九天問道。
“在你屁股底下。”古板豬站在她身邊,此時指尖的白光已經將九天整體抬了起來。
拿出了另一根長的像松樹針一樣的東西,“這個草叫針葉青,功效是清除腐肉,消毒鎮痛。”
仙界的這些藥草名字叫的挺高大上的,也是各有各的功能效果。
只不過和人間有所不同的是,人間的藥草是用來治人,這里的藥草是用來治仙。
九天看著古板豬手上這長相可人的藥草,“這三個怎么吃?我直接吃了去嗎?生吃干吞?”
古元搖搖頭,伸手摸了摸九天的頭,“傻瓜,當然是煎熟了,你剛成仙,但是還跟人間的軀體的吸收能力大差不差。”
這一記摸頭殺一點也不像是古板豬的性格,明顯寵溺的感覺。
九天有點恍惚。
不一會外面哼著小調唱著歌的虎二背著酒壺走了進來。
定眼一看石屋中突兀的來客,“哦呦,稀客稀客啊!古元仙尊怎么會降臨貴寶地。”
古元看了眼走進來的人,微微瞇了瞇眼睛,“虎二宗師還真是擔當起散仙的稱號,怎么?自己好好的宮殿不住,偏偏住在子讓這里叨擾人家。”
虎二聽古元這般一說,整個人有點頹廢的坐到石桌旁的石凳上,另一個腿蹬在石桌邊上。
“在別提了,你給老夫安排了那么大的一處住所,就我一個人住,實在是沒意思。”
“然后就來子讓這里和他打架?”古元看了眼手上的仙草,仙法在空中變出了一個紫砂壺,就用指尖的火熬著藥。
虎二看了他一眼,百無聊賴的喝了一口酒,將酒壺遞給古元,“自從蘇黎那小子走了后,我更無聊了,隔兩天不來找子讓那老東西打一架心里癢癢。”
古元喝了口酒,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指尖的火。
不敢大了,也不敢小了去。
“這丫頭跟你什么關系?從沒見過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給誰熬過藥?”虎二腔調古怪的問著。
看似問的漫不經意,但是明明就暗藏小心機。
“不過是路過看著可憐,隨手而已。”古元輕輕的說著。
“哦!看著可憐啊!”虎二隨口一吹,古元指尖的火瞬間熄滅了。
“她是我新收的笨徒弟,勞駕不起古元仙尊的大駕,藥已經差不多了。”話音剛落,一碗滾燙的藥水就被虎二打翻。
藥水瞬間灑下。
眼看就要倒到九天的臉上。
不要啊!
這一燙不得破相了,以后還怎么給蘇黎太子表白呢。
說是遲那時,古元只見的白光控制著藥在空中旋飛了兩圈。
感覺溫度適宜了,看著九天說道:“張嘴。”
九天就擔心藥倒了去,看著已經送到嘴邊的藥水,立刻張開嘴,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虎二看到這樣配合默契的一個場景,笑著說道:“你小子,終于情竇初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