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寒江的性子,這么些年文舒念自認為摸透了,而且這個年代的人都不是隨便的人,像個小白兔似的,所以文舒念還是很放心的,大大咧咧的睡著了,一點也不知道小白兔雖然吃草,可要是餓極了也有化身豺狼的一天。
顧寒江坐在床邊,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人,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著迷,長長的睫毛,白皙透亮的臉蛋,顧寒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文舒念閉著眼睛擺手,嚇得顧寒江不敢再動,生怕吵醒了睡著的人兒。
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看著文舒念,見她沒有絲毫動靜,顧寒江輕輕起身把房間門關好,又輕手輕腳進屋,慢慢躺在文舒念身邊,緩慢的摟住她,撐著手深情看著懷里的人,總覺得看不夠。
熟睡中的文舒念,夢見自己在樹林中被一頭狼瘋狂的追,嚇得自己一路狂奔,突然手被樹枝纏住,看著近在咫尺泛著綠光的狼,文舒念越掙扎樹枝困得自己越緊,正當自己閉上眼睛準備慷慨就死的時候,感覺嘴唇被一個濕漉漉的東西舔舐。
不會吧?這狼是色狼?文舒念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顧寒江那張放大的臉,文舒念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正在偷親媳婦的顧寒江,見被抓了個正著,一時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你醒了?”
回過神來的文舒念正要起身,只見自己的雙腿被顧寒江壓住,雙手被他抓著,文舒念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能不能松開。”
“哦哦。”
文舒念坐起身,恨恨的看著顧寒江:“我說怎么就能見一頭狼了,感情是你這個大色狼。”
顧寒江露出少有的憨傻表情:“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信你個鬼,”氣得文舒念一枕頭扔過去,見他躲開更氣了:“你還敢躲。”
顧寒江連忙不動了,坐在床上任由文舒念打自己。
直到扔枕頭扔累了,文舒念氣喘吁吁的說:“你是不是傻啊,怎么不躲啊。”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躲。”
看著顧寒江委屈巴巴的樣子,文舒念心里一動,這么多年還真沒怎么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在外都是嚴謹認真,回到家也溫柔可人,也就今天見他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
文舒念拍了拍臉蛋,一邊下床一邊說:“我睡了多久了?現在幾點了?”
顧寒江抬手看了眼時間:“五點整,也沒睡多久。”
“什么?都五點了?快起來,去強子家了,”說完話跑出去,洗臉刷牙梳頭。
看著風風火火的文舒念,顧寒江無奈的笑笑,緊跟著她身后。
兩人洗漱好就開車去強子家。
“舒念,你怎么現在才來啊,我都以為你忘了呢,”張萍拉著文舒念的手,朝著顧寒江點頭。
文舒念先是仔細看了眼張萍,發現她跟往日有些許不同,整個人看著紅光滿面的,隨后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就只有劉志豐和李凱強,不見陳芳芳:“芳芳還沒來?”
張萍拉著文舒念進去,笑著說:“她去上廁所了,就差你和顧寒江沒來了。”
文舒念想起家里發生的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抽空瞪了一眼顧寒江,拿過他手里的袋子遞給張萍:“帶了一個西瓜過來,還涼著呢,你切了給大家分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