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17號一點不在乎她根本沒有名字，笑容甜美的甚至有點討好的肯定他對她的稱呼沒有錯。
“什么吩咐都行？”
楚衡有些詫異的看向她，看見她最少170的個頭，還有平時標準飲食的健康身材。
現在聽見她的話，還有聽明白她表達的態度意思。
她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陪護。
相信更多成分是一種供他玩樂，打發地下無聊避難時光的‘玩具’。
一個超級真實的人形玩具。
她一點都不在乎在這里都不被當人看的？
“如您所愿。”17號忽然變得有點嫵媚說，默認了他現在想的事情沒有錯。她確實是他的陪護，也是專屬陪玩，還是他想怎么玩，她就可以怎么陪他玩的那一類型。
“好。”楚衡笑起來，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甚至落在17號眼里稱得上有些病態。
但是楚衡他現在會這么病態笑不是因為他想到什么病態玩法。
是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他在這個瞬間讓他所有在噩夢里經歷的夢境都聯系起來了。
突然感到巨大的憤怒甚至恨。
恨他們這些普通人在外面苦苦掙扎求生的時候，這些人居然躲在這些個秘密避難所里荒淫無度。
更是不排除他們為了打發這里無聊的生活通過各個監控攝像頭簡直在看現場末世喪尸片一樣看見外面那些普通人如何被怪物殺死，如何為了躲避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他們卻是在這里高舉紅酒杯笑著叫著，享受著外面那些普通人面對末世還要面對怪物摧毀他們家園的時候的恐懼！
“你從小就在這里長大？”楚衡也仗著身份開始探查這個17號更多身份信息。
“是的，我從小就被教導一定要干好我的工作。”17號一點不覺得她的人生認知還有這個世界有什么奇怪。
她似乎是從小就在這個封閉的環境里被飼養、洗腦。
讓她以陪護伺候別人為她的生存使命。
甚至為了取悅目標，她肯定接受的是與尋常孩子完全不同的訓練。
“很好。”楚衡笑得更加病態了。
忽然有點明白那些噩夢夢境里為什么會有避難所被摧毀，還有戰斗機甲流傳到外面了。
他相信在這里的所有人不會都是那么冷血殘酷。
都是那么的病態取樂。
在能夠進入這里的人肯定擁有具備正義感的人。
這些人也可能在最開始時候沉默，但是時間一久，甚至看見這里一些人以外面遭遇災難的人的絕望恐懼為樂時候。
他們的道德感還有廉恥心一定會爆發。
他們也會毅然決然做出一些比較極端的事情。
不惜自我毀滅也要完全暴露這些避難所，把這里骯臟丑陋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外面那些怪物面前。
所以換來的結果是全體同歸于盡，導致這里的一些敗類也笑不出來。
“先給我準備點吃的，然后幫我洗個澡吧。外面臟死了。”楚衡卻是明白他如果不想他的身份在這里暴露，最好以這里生存的人員行動方式去看待這里。
在這里的他也不再是【楚衡】，而是偽造金卡上的【許凡】，一名古老大家族的核心成員。
“好的。”17號對于他的要求一點不感到意外。
她是立即安排廚房送來對應他身份水準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