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號大喜，立即看見被默許以后立刻湊過來幫他按摩，看起來更像一個得到夸獎的小動物了。
楚衡看著心思單純到沒有自我的17號，突然也感覺她這種人生挺可悲的。
但他也沒興趣去改變她。
因為她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洗腦，導致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早已經定性。
所以她在明知道自己即將被處理處死的時候她也不懂逃跑和反抗，只會哀求和待斃。
相信如果秦度想要最大的給自己泄憤，他故意把一把匕首遞給17號，讓她親自在他眼前把自己割喉殺死，她也會一邊恐懼一邊用眼神哀求，但身體還是會服從命令的自殺在他面前，然后讓自己身體倒入垃圾坑。
“干脆都毀滅掉算了。”楚衡閉上眼享受著17號專業水準的頭部按摩。
他在進房間那一刻就知道所有房間里的攝像頭已經被修復了。
他也在心里想這個世界不如就這么毀滅掉算了。
因為之前的社會生活已經嚴酷到像地獄，現在是干脆已經完全成為地獄。
過去還有人相信白手起家，擁有窮人也能翻身的幻想。
現在呢？
伴隨信息傳遞越老越發達。
越來越多人已經知道白手起家是不可能的。
一些突然從窮人暴富的富人、首富，實際上他背后還是有一個輕松給他幾百萬上億去創業的爹！
窮人只是富人眼里的韭菜。
當窮人好不容易掙扎積累起來一些財富的時候，富人的鐮刀就已經齊頭砍下，讓你重新回到最開始的時候，然后繼續掙扎的重新進行新一輪的增長。
誰都知道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但誰又知道這兩句話還有后半句……
橫財不富窮人命，夜草不肥勞病馬！
多么可笑又是多么可悲的殘酷現實！
“跨上來。”楚衡突然對17號命令，命令她履行一下她作為陪護應該做的一些事。
17號愣了一下，但還是本能掛上職業化媚笑的按照他命令行動。
不過她剛剛跨上去，與楚衡十分曖昧的姿勢四目相對。
楚衡卻是只是扶住她的腰沒有其他行動。
17號有點迷惑看向他。
因為她雖然還沒有經歷過人事，仍然是純潔少女。
但是她在這方面接受過非常專業和深度的訓練，所以她明白她與這位保持這個姿勢以后，她會即將經歷什么。
“就這樣跳個扭跨熱舞給我看吧。”楚衡命令她，讓她就用這個姿勢在他身上跳一段扭舞。
17號更加不明白，但還是按照他吩咐的來。
楚衡卻是目光越過她的肩頭看向和他正對的那個攝像頭。
他現在的態度已經表明他知道攝像頭存在，讓監控室那邊別給他找不滿，居然還想窺視他激情時刻？
剎時間，整個房間里的監控攝像頭都關閉，明白接下來的畫面已經少兒不宜，還已經不方便流傳出去。
“叫吧，我想聽你的聲音。”楚衡卻明白現在是視頻監控關閉了，但是聲音監控還是存在。
所以這里太安靜只會讓那邊監視的人生疑。
所以他命令17號叫起來，直接演繹這里的激情進行的非常順利。
17號更加不明白這一位她的貴人到底要干什么，可是她的天性就是服從，絕對意義上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