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我:“個子跟你一樣高,籃球社的。他很陽光,也很開朗。印象中最深的,就是黃昏的籃球場上,他揮汗投籃的身影。三分球,特別帥。”
喬飛:“然后呢?”
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喜歡他的女生很多,我連送水的勇氣都沒有。頂多是在圖書館二樓,默默地爬上窗戶上看他奔跑的樣子,這樣就足夠了。”
喬飛:“沒有表白,不會遺憾嗎?”
我搖搖頭:“這種事,埋在心里就好了。他就像我少女時期得不到的糖果,不知道是草莓味的,還是葡萄味的...雖然是個謎,但有足夠的幻想空間。挺美好的,不遺憾。”
喬飛:“嗤!渾身都是汗,肯定是咸味的。”
我:“酸溜溜的,你是醋味。”
喬飛:“一會兒吃什么?”
我:“都行,在家做飯嗎?”
喬飛:“出去吃吧,順便逛逛超市。”
我:“聽你的。”
喬飛:“那快問快答。西餐還是中餐?”
我:“中餐!”
喬飛:“火鍋還是烤肉?”
我:“火鍋!”
喬飛:“川鍋還是潮汕?”
我:“潮汕!”
喬飛:“他帥還是我帥?”
我:“他!”
喬飛:“...”
我:“...你套路我...”
喬飛:“你吃鍋望盆!”
我:“我剛剛沒發揮好,再來一次。”
喬飛:“拉倒吧,你潛意識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我:“好啦好啦,一個過去的人,我都不記得他到底什么樣子了,這種醋你就別吃了。”
喬飛:“不記得長什么樣的人都比我帥...果然啊,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我:“什么騷動抖動的...就算他現在來找我,我也不會同意啊。畢竟對這個人也不了解。”
喬飛:“你不是說他很陽光,還很開朗?”
我:“那都是表面現象。就像你,肯定也有人說你嚴肅,老板著臉,給人一種兇巴巴的感覺吧?但實際上也不是。”
喬飛:“沒有。”
我:“...”
喬飛:“沒有人說過。”
我:“額...”
喬飛:“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不啊!我后半句不是說了‘但實際上也不是。’。”
喬飛:“算了,越描越黑。”
【三】
莫名其妙的,他就生氣了。
好幾天都不理我。
剛開始我還覺得好笑,天天哄他。
但熱臉老是貼冷屁股,搞得我就生氣了。
也不理他。
但沒想到三天以后是他的生日。
完全給忘記了。
他那天主動跟我說,下班要不要出去吃頓好的。
正在氣頭上的我回了一句:“找你初戀去吧。”
他就沒說話。
晚上喬飛在廚房做飯,做好了喊我過去吃。
我不理他,點了外賣。
蹬鼻子上臉的我,第二天才反應過來。
厚著臉皮跟他說:“生日快樂。”
他當時正在刷牙,點頭應了一聲。
我:“禮物早就買好啦!就在你行李箱里。結果昨兒給忘記了...”
喬飛:“嗯。”
事情到此就應該結束了,結果我又顛顛的補了一句:“別生氣啦,扯平了。”
喬飛:“什么扯平了?”
我:“你對我冷暴力,我忘記你生日。”
喬飛:“誰對你冷暴力了?”
我:“你好幾天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