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的花魁很少,三年只出一位,要知道,前兩代的花魁直到現在都還是天香樓炙手可熱的名妓,有無數人追捧。
天香樓的花魁與別處的不一樣,即使她們年老色衰,也不會淪落為娼婦,更不是一般人能夠見到的。
上一任花魁名為“浮香”,身有異香,傾國傾城,彈得一手好琴,被諸多府上士子追捧,甚至有人出銀萬兩,只為聽她一曲。
“你們叫什么?”李道真摟著美嬌娘問道。
“公子,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就是奴家服侍你的,您可要記好了,奴家青蘿。”她無視李道真在她腰間不斷作弄的大手,佯作嗔怒,嬌媚的橫了她一眼。
“呦,還是熟人?”李道真邪邪一笑,青蘿只感到一只大手順著腰肢向下,帶著熾熱的溫度不斷揉捏,一陣陣電流直擊她的內心,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傳出酥麻的氣息,更使得她的羞處都有些濕熱。
“你呢?”李道真看向另一個美人,問道。
“奴家雨荷,公子下次來可不要忘了奴家啊。”兩人目光相接,她微微低頭,嘴角帶著羞澀的笑意,就連白皙,修長的脖頸也染上了緋色的紅暈。
李道真目瞪口呆,不是,還真有純情少女版的?隨后他搖搖頭,做夢呢,這里怎么可能有純情少女,純情處男還差不多。
“青蘿,雨荷。”李道真重復一句,突然在她們嬌嫩的臉蛋上各香了一口。
“公子!”兩人捂著被親的地方,一聲嬌嗔輕語,就如同奶貓似的小爪子,在人的心上輕輕撓動。
“李兄,對于這個花魁,你就不好奇嗎?”文世軒有些疑惑,這不像是李兄的風格啊。
“(ˉ▽ ̄~)切~~”李道真搖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天香樓新出了花魁,肯定是要選個黃道吉日,邀請四方貴賓,然后才會讓花魁登臺獻藝,好奇有什么用,反正又吃不到,還不如珍惜眼前人。”說完,他又親了雨荷一口,惹得美人報以粉拳。
“李兄此言差矣,那照你這樣說,那為何今晚那花魁娘子一展歌喉,這天香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在一旁久久不發言的馬開明終于開口了。他平時本就是寡言少語的性子,不過為人倒是挺仗義的。
“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做造勢嗎?”李道真將青蘿喂到嘴邊的酒水飲盡,接著說道,“我們能知曉這花魁娘子的消息,別人難道就不知道?口口相傳,明天這泰安府的大街小巷想必都會知道天香樓又出了一個花魁。”
“不錯,李兄說得有理,難道你們忘了前兩代花魁是怎樣梳攏出臺的嗎?”王元寶眼中的火熱消散,說道。
男人的沖動,也就那么一下子,過了就會清醒,甚至會悔恨不已。
“公子,想知道這花魁的芳名嗎?”在他身側,雨荷濕熱芳香的氣息撲在他的耳朵上,酥酥麻麻。
“哦?你知道?”李道真眼睛一亮,追問道。
“想知道?”雨荷癡癡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他看著眼前粉嫩的唇瓣,毫不猶豫的輕輕一點,一觸即分。
“哼,討厭!”雨荷眼中閃著媚笑,一拳垂在他胸口,順勢倒在他懷里,輕輕說道:“她叫蘇如是。”
······
然而,在夜色當中,一道斑駁的影子混入了天香樓,無聲無息,那些孔武有力的護院根本無從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