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感覺到有人在拍擊自己的臉頰,譚雅迷迷糊糊地從昏迷中蘇醒,雙目呆滯。
“看這里看這里。”
范曉東將她的視線引到地上的食腦母蟲之上,問道:“有想法嗎?”
同類相食,這是由于生存條件等制約,而不得不做出的一種選擇現象。
這一現象在昆蟲之中其實很常見,譚雅受到了食腦蟲的影響,也染上了這種壞毛病。
不過范曉東暫時不打算強逼她戒掉這個令人作嘔習慣,畢竟這能夠增加譚雅的操偶能力,而且比日常訓練的效率要高得多。
“蟲……”
在看到母蟲的那一刻,譚雅的表情明顯一縮。但在發覺前者已死亡之后,眼神頓時被吸引,蠢蠢欲動。
“這人是食腦蟲的寄生者?”泰莎驚疑道。
范曉東目光微微一動,看向了她。
因為譚雅的一個舉動就有了反應,她們肯定知道些什么?
“額,那個……”
巴沙忽然聚伸出了手,一副要對食腦蟲做什么的樣子。
范曉東思索了易損,伸手表示隨意,然后將譚雅從食腦母蟲的身邊拉開。
只見巴沙上前將食腦母蟲翻了過來,從腳邊拿出一柄短刀,順著頭部往下五寸的位置向下剖開。隨后撕開傷口,用手進去尋覓了好一陣,先后拿出一個腺體和紅色卵狀物,遞給了范曉東。
“……”
如果只是看著這倆樣東西,范曉東倒是沒有什么不適。但一想到譚雅要將這玩意吃下去,他就渾身難受,揮手讓她自己去拿。
虛弱的譚雅可不會挑食,抓起食腦母蟲的腺體和腦子幾口吞掉,就像是在吃包子一般,津津有味。
“你……為什么不先把東西給烤了再給他們?”泰莎忍不住吐槽道。
生存在白霧里的他們吃過更惡劣的東西,但也只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而且像這種長了腦子的昆蟲,烤起來說實話還挺香的。
“等烤熟了,力量早就流失了,也就沒有意義了。”巴沙說道。
他們對食腦蟲母的肉并沒有需求,這下算是還了他救場的人情。
“蛋糕……蛋糕……”
進食結束后,譚雅精神很快萎靡了下來,就像是上次一樣,很快陷入了沉睡。
拿紙給她擦掉嘴角邊的汁液,范曉東探向她的脖子,察覺到內部的血管中的異樣波動似乎愈發的活躍了。
“這下應該能……”
范曉東突然住了嘴,隨后背起譚雅,示意巴沙兩人跟他來。
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欸?還要走很遠嗎?”
泰莎皺起眉頭,隨后背起了一旁的四翼飛龍。
而巴沙見他對食腦母蟲的尸體無動于衷,彎腰割下了它的頭顱,當作戰利品。
雖說在這場戰斗中,他對萬尸怪造成的傷害也許不如范曉東,但就算稍低,相差的也不多。
如果范曉東那邊沒有這個習慣,那他收下也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