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車上幾個擅長商業和契約的惡魔還算挺重要的。至少有他們在，惡魔們的奴隸貿易不會完全垮掉。
當然，擅長商業和欺騙的惡魔們更喜歡稱自己為——魔鬼。
這兩個單詞還是有點區別的。通常都是形容一個人很壞，但魔鬼更接近玩弄人心什么的。
只是對杰克來說，這都沒有什么意義。
黑暗之中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紛紛有什么砸在了車頂。
幾個惡魔伯爵和一個惡魔侯爵紛紛抬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戴上面具的杰克開始掃描車廂，一節一節看了過去，最后確定自己要找的目標在五號車廂。
地下隧道很長，也很黑。
杰克的黑衣與無光的隧道融為一體。
斗篷被前進的風吹起，黑先生從腰帶上拔出自己要的武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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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射在四號車廂上，車頂瞬間出現平整的圓形缺口。在一群人的尖叫與驚呼中，黑騎士落下。
惡魔侯爵抬手丟出火球，卻看見眼前一片黑暗。
杰克一手抓住侯爵的脖子，另一手連續開槍，在黑暗中殺死了所以惡魔伯爵，卻沒有誤傷任何人。
黑騎士砸開車廂，將侯爵丟了出去，自己也張開斗篷的機械支架，飛出。
自四號車廂開始，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抓著一只慘叫的惡魔從他們身邊擦過，戰斗之中，不知道多少塊玻璃被震碎。
終于，列車駛過后，杰克抓著這只惡魔侯爵落地。
此時的侯爵已經奄奄一息，正嗚咽著想說什么，卻看見杰克拿出一顆玻璃珠，將它的靈魂和尸體吸入其中。
列車在碼頭停下。驚魂未定的乘客們下車。市民議會麾下的城市防衛隊姍姍來遲，看著滿車廂的尸體不知所措。
雖說最近有遠行商會和蒸汽島學院派的支持，市民議會的資金充裕，并且有了些許強者，但總體上還是個打下手的邊緣團體。
在魔法學院圖書館，館長布克正在試圖給蒸汽島建立一個合適的政體模型。
混亂永遠只是暫時的，因為人需要秩序。當然，秩序也是暫時的，最多是合適的秩序能維持得更久。
四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蒸汽島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至少也該保持人口正增長吧？死亡率這么高誰受得了？
“人類何時才能回歸曾經呢？”布克嘆氣。
每一段旅途都有終點，但不是每一段旅途都會返程。
人類永遠只能繼續向前。
在萊茵歌劇院中。吸血鬼們正在轉移資產與這里的姑娘。
兩個月前剛剛十三歲的夏茉目光呆滯地被從特殊監獄中如貨物一般裝上車，送往島嶼的另一邊。
萊茵歌劇院被分割出售，作為一個長相不錯的姑娘，她被蒸汽島的其他妓院買下。
等待她的，將是沒有歸途和光明的一條漆黑隧道。
路的終點，不知是死亡，還是救贖。
ps我想把杰克寫出類似蝙蝠俠的感覺，主要是戰斗風格和其他一些東西。不同在于，杰克是會殺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