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從房頂上翻起來的時候教養在那里呢?”敖江一臉嘲諷地看著蠻吉。
“那與這不一樣。”
“你的蠻大人他不會來這兒的,你可以放心喝,這兒也沒有人認識你,除過我之外。”
“可我真的不會喝酒。”
“那我們是不是好朋友呢?”敖江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容,頓時顯得格外詭異。
“當然是啊!”蠻吉張口便道。
“那就喝了”。敖江說著將酒壺塞到蠻吉的手中。
“行吧!我答應你一次,不過你不能告訴蠻大人”。
“當然,這是我們的承諾。”
敖江的話剛說完就見蠻吉舉起酒壺一飲而盡。
“服務員,他喝醉了,給我找一輛馬車來,我要送他回去”,敖江對著不遠處的待者說。
“可是我還沒醉啊!”蠻吉看著敖江一臉疑惑道。
“我趁著你不在時往里面加了藥”。他說完上前將軟下去的蠻吉一把扶住抗在肩上即往外面去。
敖江將蠻吉弄麻后放到馬車上,然后將他帶到火車站找了個空子溜進去,給他買了個票,直發這躺火車的終點地方去,神圣風國呼嘯一號城。
“你先走,后面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敖江說罷轉身即往神圣樹國王宮內而去,而蠻小滿與薩菲的妖俠決斗之約也出現在各家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其文案之夸張簡直令人咋舌,什么“薩菲城主為被無業青年蠻小滿糾纏的公主解圍”,“史上地位差距最大的妖俠決斗的原因竟然是為了愛情”,“獸國青年為成為樹國國王不惜挑戰薩菲城主”。
“你自己想怎么解決?”敖江站到蠻小滿的面前道。
“當然是找他了”,蠻小滿將手中的報紙拍在桌子上道。
“你打得過人家嗎?”
“不行也要打,我不能讓人家瞧不起我,還有蠻吉”,蠻小滿的情緒顯然有些沖動了。
“我知道你想證明自己不是靠著有一個好兒子才來到這兒,蠻吉我也送走了,等他醒來的時候這件事應該已經結束了”,敖江回答道,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他去了哪里?”蠻小滿看著敖江的臉問道,“你想做什么?”
“做一個追隨者應該做的,第一與他決斗,然后紋耀蒙塵離開樹國從此不再回來,然后蠻吉回來成為公主殿下的養子,你算是曾經殿下的一位朋友。二是你打敗他,然后與這兒的所有人作對,沒人會愿意接受一個獸國人坐在樹國國王的身邊,哪怕你與國王沒有半點關系。”
“就這兩條路嗎?”
“還有第三條,就是你打敗后離開這兒,以歸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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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義”。
“這個我看行”。蠻小滿義憤填膺道。
“你真的離得開她嗎,還有你夢寐以求的名揚天下的機會,還有那無上的權利與榮耀?”
“當然,我們只是朋友關系,與公主結婚這事本來都夠荒唐了,那天晚上只是想戲耍他一下,名利我并不覺得重要,這么多年都習慣了,論脈術的天賦我是沒有可能比蠻吉好的,而且我現在的樣子你也就看到了,如果真的不是運氣好我都不可能從渦流島活著回來,但是我也不能讓阿離嫁給那樣一個人渣。”蠻小滿將最后的兩個字說的極重。
“你如何認定他是一個人渣?”
“可誰又會嫁給自己的殺父仇人呢?我知道阿離有她的苦衷,不過我替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