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不動后再試探性地叫了兩聲,“蠻吉,蠻吉”。
見沒有反應后離離艾才起身放松下來,可當她剛剛站定蠻吉就像魚一樣翻身,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往門外跑,離離艾見自己上當了,從后面幾步跨過房門站到蠻吉的前面,兩次發動脈術,這一下她將時機與距離把控得相當到位,剛才可能是近身開脈門導致的她沒有將蠻吉弄倒,這一下確實在他身上起了反應,但是在距離之內蠻吉只是將頭搖了一下就用脈門將她的脈能抵消了,離離艾在自己的脈術范圍失去了控制權,當她第三次打開脈門時卻發現蠻吉快了她一步,她這才意識到這小子已經將她的脈術學走了,而且反制了自己。
離離艾見這樣不行,弄不好她還會被蠻吉放倒,誰讓這小子體能脈術都極好呢!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拿出那最后一招,將自己的手放在脈門之上,她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蠻吉。蠻吉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想干嘛?”蠻吉想伸手攔住離離艾。
“你應該猜得到!”離離艾極為嚴肅道。
“你想自廢脈門”,蠻吉舉著的手瞬間放了下去,“我不走就是了。”
說罷轉身便往里面走去,離離艾隨后也跟著進去,那小子進去往那榻上像大人一樣靠上去沉著臉不說話了,離離艾當然明白他這是在玩什么把戲。她走到蠻吉跟前看了看直接坐在旁邊將他摟了過去,離離艾自己也發現她對蠻吉的感情有些依賴了,她剛才只不過是用擊穿脈門來威脅他而已,可是什么原因讓她用這樣的手段呢?在經過一番反思后她也是明白了,她喜歡上了這個孩子,一個八歲的小孩攪動了她的神經,并不是像蠻小滿那樣能說會道的樂觀主義者,而是那種對于強者的崇拜與追服讓她如此,她頓覺自己是如此的卑鄙,居然對一個孩子有這樣的想法,他若是早生個五六年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離離艾再將他摟到自己懷里坐下,她先是捏了一下蠻吉的臉,然后又親了他一下,是的,那種感覺真的不像孩子,還是不像自己的孩子,這兩種感覺她說不上來,從情感上來說蠻吉似乎二者不像,可從感覺上來說又都像,他是個孩子,孩子一樣的臉,孩子般的體格,甚至連他的肌膚都是像小孩那樣柔軟光潔,甚至他比別人家孩子的觸感更好,離離艾猜這大概是因為他天生的體質導致的。
藏在這背后的那種感覺是他是可以統治地界的人,并不是因為她自己是國王的身份或者說她可以將他培養成雄才大略者,那種天生的留存于骨子里的感覺是后天的努力所難以企及的,就是他今天出了這扇門明天就可以讓地界顫抖的感覺,雖然這一切只是她想象的,但這種想象的實現卻是任意時刻的。
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離離艾才發現是自己對于強者的崇拜,就像地界那些女人想找一個強壯的男人那樣,在這戰爭的時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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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那些人的差距只是在于她出生在了王宮之中,在蠻小滿身上表現出來的只是那種異性的幽默感,說得好聽點就是他可以讓自己開心,對于這個國家來說他可能還真沒那個能力。在薩菲身上她也明確表達出了這一點,至少在國家大事的決策上薩菲好像比小滿更有天賦,可他的天賦也僅到此為止了,在蠻吉身上這種天賦更是得到無限的放大,如果說小滿是一杯水,薩菲是一桶水,蠻吉就是水源,這個時代都是以他來命名的。
離離艾再蠻吉摟得更緊了,她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樣,如果說別的女人對自己的兒子是希望,那她對自己的兒子簡直就是崇拜。離離艾的心中很矛盾,她也看見了,可她壓不住。
“蠻吉,答應媽媽,永遠不要離開好嗎?”離離艾在蠻吉耳邊小聲道。
“那我應該去哪里呢?”蠻吉把頭埋在離離艾的胸口問道。
“留在這兒。”
“為什么”,蠻吉試探性地問道。
“那你是想干嘛呢?”
“我想廢除紋耀制度!”蠻吉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我要讓地界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