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詆毀?我承認,他活著的時候我非常敬佩他,他和邪首大人一樣強大。可比起邪首大人,他幼稚的可憐,明明擁有同樣超越9級的力量和龐大的勢力,卻只會將自己封鎖在機械和珍寶中,這樣的男人,難道不愧對上天賜予他的這份力量么?”
奧西里斯大笑,狂傲,目空一切。
“我知道,你這個長不大的老太婆喜歡愚者,但那又如何,他還不是被我們偉大的邪首迷得團團轉了?你這種女人,一輩子都無法進入他的眼睛,可笑啊,可笑。”
奧西里斯有些癲狂,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如重錘般敲擊在所有在場玩家和魔術師的心中。
愚者已死?
塔羅牌內部分裂?
邪首和愚者是情侶?
這些重磅消息一旦傳出,也許可以給他們帶來數不清的收益,前提是他們能活過今晚。
“當然,你是不用在乎,畢竟丈夫是一個弱智,就算你給他戴滿了綠帽子,他也不會在意,他根本什么都不懂!”奧西里斯繼續譏諷著維納斯,似乎要將心中久存的憤慨發泄出去,“聽說你還喜歡和男人當著他的面做,是不是特別的刺激呢?維納斯,你這個長不大的老太婆有什么資格和我競爭?愚者死了,你就打算將愛轉移給他的兒子?別逗了好么,你以為誰會看上你這個老太婆呢?”
字字誅心。
維納斯氣得有些搖搖欲墜,他一股腦兒詆毀加污蔑,還將塔羅牌掩藏的辛秘揭露,看來是那批邪徒徹底決定撕破臉皮了。
深吸一口氣,維納斯保持著她的理智,越是氣憤,她反而越是冷靜。
思緒運轉的更快。
邪首一派的人不多,一直都不敢正面和他們愚者派抗衡,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變化,才讓他們不惜撕破臉皮,要迅速獨立出來。
“怎么,沒話說了?”奧西里斯忽然看向溫泉里還泡著的李想,目露殺氣,“得不到老的,你就想著小的,那我偏偏要你什么都沒有!”
李想感覺氣息忽然一滯,被一名6級玩家盯上的感覺很糟糕,尤其是這個和他有過許多次過節的瘋子。
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難道就是他們口中的少主?
所以他是愚者和邪首的兒子?!
那野瞳呢?為什么野瞳可以被白家接納?
李想咬破嘴唇,看著遠處的奧西里斯,心頭升起一絲無名怒火。
“殺我,就憑你這個瞎子?”
話音一落,全場寂然。
這是奧西里斯的辛秘,最大的秘密。
別說是玩家,就是普通人也很難在七大陸魔法粒子充沛的環境下患上身體隱疾。
“啊,瞎子。”維納斯忽然燦爛一笑,“原來你一輩子都沒見過你心目中的女神,那位邪首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