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苦笑著搖搖頭,“在那兩場意外之后,圈內就流傳一個消息,你父母的意外是意外,而焦家的那一場意外是我有意為之,在那之后兩家決裂,這二十多年兩家老死不相往來,焦猛性子急躁,他不一定能夠想到這些,或許也只有等你爺爺出現,他才能夠解開心中的疙瘩”。
羅霄木管閃爍了幾下,“新宇,雖說你爺爺已經釋懷,可焦猛卻不一定會像你爺爺一樣,再加上焦鴻卓的關系,你一定要小心焦鴻卓”。
趙新宇長嘆一聲,他知道焦鴻卓恨不得他死,對于敵人他從不仁慈,可每每是焦鴻卓,趙新宇心中總沒有任何的殺念,哪怕是焦鴻卓想要一心只他于死地。
“不要想這些心煩事,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老孟盼這一天可是盼了二十多年,必須的好好慶祝一下”,羅霄笑著說道。
趙新宇點點頭,“行,我這就準備一下,等下給您們弄點好酒”。
這話讓一干人微微一愣,杜剛看了幾眼趙新宇,“好酒,還能有什么好酒,醉玲瓏還是青竹酒、秋意濃”。
趙新宇嘿嘿一笑,“等下您就知道了”。
中午時分,回到家中的劉鳳英、關冰彤、劉鳳英聽到趙新宇就是孟家丟失了二十多年的孫子,三人徹底傻了。
想想孟家對待趙新宇,孟菲菲的各種反常現象,三人不由得苦笑連連,他們腦海中同時想到一句古話,當局者迷。
趙新宇對于任何女孩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孟菲菲和趙新宇親近卻是兄妹之間的感情,很多時候他們都能夠看出來,而且稱呼也不像其他人,很多時候孟菲菲直接喊趙新宇為哥,如果那個時候他們仔細想一想,或許就能夠想到這一點。
當趙新宇喊人們吃飯,一干人去了廚房,餐桌上擺放的滿滿登登,杜剛看了眼餐桌上讓無數人羨慕的菜肴,目光看向趙新宇。
“新宇,你說的好酒呢”。
趙新宇哈哈大笑,從桌子下面搬上來一個酒壇,在看到搬上來的酒壇,杜剛、關振天、孟烈、羅霄都搖了搖頭,這種酒壇他們太過熟悉,也就是平時盛放醉玲瓏的酒壇。
“這就是你說的好酒,你小子騙我們行,連你自己的親爺爺也騙”,杜剛滿臉不悅的說道。
趙新宇并沒有說話,而是將酒壇上的泥封打開,當蓋子被拿掉的下一刻,一股暗紅色的酒霧從酒壇中彌漫出來,幾個呼吸之間在酒壇的壇口形成一層淡淡的紅霧。
伴隨著酒霧的凝聚,一股濃郁的酒香開始在房間彌漫,酒香中似乎有著水果的香味,又似乎有著藥草的藥香,一干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酒香,反正是聞到酒香之后,所有人都感覺到精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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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渾身上下愛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爽。
這一下,一干人同時起身盯著趙新宇身前的酒壇,眼睛瞪大,直勾勾的盯著酒壇上彌漫的紅色酒霧。
享受著讓身子感到舒爽的酒香,羅霄看向趙新宇,“新宇,這是什么酒,這味道就比你現在任何一種酒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