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神色嚴肅,目光冷淡無情,幾乎所有人的手上都殘留著血跡。
原本凌亂的站姿,逐漸排成了兩排。
盡頭,有個人影。
步伐很緩慢,很高貴。
目光一眼不曾看過地面。
滿是斷肢殘臂的地面對他來說如履平地,所過之處力尸無不低頭俯首。
二階段的喪尸,覺醒了智慧的喪尸。
或者說是恢復了原本意識到喪尸。
或許孱弱的體質不足力尸的百分之一,但領袖依然是領袖,在覺醒的那一瞬間,就奠定了他的地位。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燕尾服,雙手背負身后,臉上滿是瘋狂的笑容。
“哎呀呀,人類這么脆弱嗎?”
腳踩著教官冰涼的頭顱,語氣滿是嘲諷。
“就這樣,還妄想控制我?研究我?”
是的,這不是第一次交手了,早在第一次血雨降臨時,他就恢復了曾經作為人類的記憶,沒有任何原因的被軍方當成狗一樣追殺了七天。
要非要說一個原因的話,那應該是自己不經意間暴露了什么,或者說身份就注定了兩者之間的立場。
不過讓他生氣的是,一句解釋或者閑聊的機會都沒給,軍方出手就是殺招。
為什么?因為一個不確定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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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報仇,于是就有了今晚的這一切。
二階段的喪尸不被血雨所遏制。
他召集了所有所有能召集的力尸,完成了這場屠殺。
本來不該這樣的,這一切都是人類自作自受。
怪不得誰。
“你們罪有應得,罪有應得。”
......
似乎還有些不太適應喪尸這個新身份,但不妨礙他現在很愉悅。
權利,絕對的權利就是絕對的力量。
如果他強大到一定境界,那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
以前夢寐以求的女人,金錢。
現在絲毫變的唾手可得了?
嚴樂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先擁有那個好。
“這就是有錢人的煩惱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嚴樂癲狂的抓著頭發狂笑不止,他的枷鎖,被掙脫了。
騷包的單膝跪地一個起躍落在了領頭最為壯碩的力尸肩膀上。
手指江山,力尸邁開腳步前進。
后面跟著浩浩蕩蕩的力尸群。
雨還在下,但是對于喪尸這種只靠嗅覺的物種來說,沒什么作用。
反而平添一層保護,如果能動的話。
力尸鼻子動了動,停下了腳步。
嚴樂眉頭一皺,也看見了眼前的深坑。
俯身撇了一眼,發現一尊石雕,栩栩如生。
嚴樂自認為自己是個有智商的領導者。
遇事不要慌,這種詭異的場景,誰上誰死。
于是,挑了一只弱小一點的力尸上去探路。
力尸跳下深坑,轟隆作響大地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石雕沒動。
接著力尸伸出爪子碰了碰。
石雕還是沒動。
嚴樂跳下力尸的身子,眉頭挑了挑。
他嗅到了一股清香,極為誘人的清香。
唾沫不由自主的涌上喉嚨充斥整個鼻腔。
嚴樂狠狠的咽了口那啥,跳下了深坑。
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走向雕塑。
伸出了一根指頭,輕輕的觸碰到了雕塑,接著一股磅礴的生機順著雕塑涌入了他的身軀。
嚴樂虎軀一震,張開懷抱裂開大嘴就準備暢飲一番。
“進階的道路,就在這里了。”
“咔嚓!”
由雕塑中猛然伸出一雙潔白有力的手,直挺挺的貫穿了嚴樂的腦殼。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