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龍頓時就想翻白眼,卻又顧忌自己的形象,想了一下,干脆側頭把白眼丟給一旁的井夏。
井夏自然看到好友蘇景龍的眼色,非常想把這個白眼丟回去,卻因為他所處的位置容易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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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看到,不好翻白眼。
郁悶再三,索性轉頭不再看蘇景龍所處的方向。
心里對李振遠的幼稚行徑嗤之以鼻,又難免想到李振遠本就是這個性子,做出這樣幼稚的行為似乎也不是很難理解。
越發郁悶的井夏干脆不管這些破事,閉目養神去了!
其他幾人也心思各異,誰也沒有出口的打算,楊天一卻不了解李振遠,頓時大開嘲諷之口。
“本來我還不知道為什么一點點的小事,也能讓你記恨我到現在,不過,我剛剛已經明白了!”
“原來你李振遠看上去是一個成年人,心性卻只是一個頑劣的小孩子,還是被慣壞了的小破孩!”
話語才落,蘇景龍頓時對他露出了贊賞的神色。
李振遠自然是大怒,罵道:“你個泥腿子又有什么好驕傲的,不過邀天之幸入了少陽峰主的眼,也在這里大放狂詞。
我堂堂李家三公子,宗門四品真傳,怎么可能是小孩子!”
說罷,又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對楊天一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覺得我不配作為真傳,所以才胡言亂語指責我是個小孩子是吧?”
楊天一面上沒有露出任何波瀾,卻看到蘇景龍等人眼中紛紛流露出肯定的神色。
原來蘇景龍井夏他們,也覺得李振遠是個小孩子心性啊!
他心里既有些想笑,又有些發愁。
想笑是因為李振遠丟人已經丟到了所有人面前,發愁是因為明明蘇景龍等人看不慣李振遠,卻沒有指責他。
不敢指責是不可能的,覺得李家勢大,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這,楊天一看了一眼在擂臺邊上,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梁國正師伯。
他心里已經有些厭煩了。
跟一個小孩子心性的人講理,怎么可能講的通?
“我不知道你配不配上真傳弟子的身份,那是宗主他們考慮的事情。
而我要考慮的,是如何讓你以后見到我繞著走!”楊天一說道。
李振遠眼睛瞪著楊天一說道:“那就別說那么多的廢話了,我現在要挑戰你,就問你應戰還是不應戰吧!”
楊天一早有這個打算,自然不會退縮,冷笑著回答道:“當然應戰,你要尋死,我又怎么會攔著你?”
蘇景龍等人本來還要再勸,畢竟同門師兄弟,還是化干戈為玉帛為妙,特別是在這個眾目睽睽的擂臺上。
一旦雙方交手,就算沒有人死傷,以后雙方的仇恨也將無法化解!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楊天一直接痛快的答應了。
見狀,蘇景龍與井夏對視一眼,各自走向了擂臺邊,其余幾人見狀,也紛紛跟了上去。
交手的兩個人都有這個想法,還有什么好勸的?
擂臺很大,李振遠和楊天一爭論的時候,聲音有時候大有時候小,擂臺下的人也只聽到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