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云塵也不過多糾結于此,便點了點頭,道:“行,那就到太玄宗在說。”
就在此時,前方的亭臺閣樓中突有琵琶聲響起,起初似急雨淋漓,急得讓人倍感焦躁,后來又似狂風吹檐,狂得讓人心煩意亂。
不過,小紅是神獸朱雀,又是羽化境的強者,自然不會受到這種琵琶聲影響,陸無鋒也身具“明鏡止水”,也不會因這陣琵琶聲而有什么心境變化,至于云塵,則是略微皺眉,道:“如此胡亂彈奏一通,真是對不起琵琶這種樂器。”
很顯然,身具南疆三教傳承云塵也沒有受到這陣琵琶聲的影響。
似是察覺到了陸無鋒三人的狀態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狂亂的琵琶聲突然又變得像是驟雨侵襲,隨后又有鼓聲轟然如雷,除此之外,還有琴聲似散地珠玉,前方的亭臺閣樓琳瑯作響,此地似有風侵雨襲,似有怒海驚龍。
一曲終了,只見一名白衣勝雪的女子抱著一把琵琶飛出現在了前方的高樓之上,她看著陸無鋒三人,道:“你們認為我剛才那一曲彈得如何?”
小紅默然不語,云塵微微搖頭,陸無鋒則是直接開口道:“嚴格來說,你只是在亂彈,剛才的那一曲之中并無音律可言。”
“看來你很懂音律?”抱著琵琶的白衣女子如此問道。
陸無鋒回道:“不怎么懂,但我知道琵琶絕對不是你那樣彈的。”
那白衣女子雙眼微瞇,道:“那要如何彈?”
陸無鋒想了想,道:“有首詩里是這樣寫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你可以將此作為參考。”見那白衣女子正低頭看著懷中的琵琶,并且口中還在復述剛才自己所念的詩句,陸無鋒便如此說道。
“這可真是好詩,我在儒門多年也未曾見過如此佳作!”云塵在心中復述了一遍陸無鋒所念的詩句,亦是大感震撼,“不知這首詩的全文是什么樣子?”
陸無鋒笑了笑,道:“回頭我親自抄寫一份送給你。”
“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云塵面露喜色。
而一旁的小紅對于這首詩則是沒什么感覺,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名白衣女子并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片刻后,那白衣女子終于從陸無鋒所念的詩句之中回過神來,她再次打量了陸無鋒三人一番,然后又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所彈之曲確實毫無音律可言,但聽了你所念之詩后我突然有所感悟,所以我有一個提議。”
“什么提議?”陸無鋒露出狐疑之色。
那白衣女子看了看懷中的琵琶,道:“我本是此地的守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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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但我現在不想跟你們動手,不過我也不能如此輕易便放你們過去,所以我想請你們稍等片刻,待我稍作研究后再聽我彈奏一曲,若是曲中有音律可言,我便讓你們過去。”
聽了她的話之后,陸無鋒三人還未開口,前方的亭臺樓閣之中便傳出了兩個疑問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