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那些不論白天黑夜、嚴寒酷暑、風里雨里依舊挺直著脊梁守衛在邊界的軍哥們……不,不止是他們,消防戰士、維和戰士還有更多的軍人們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他們才是我們國家的驕傲,才我們老百姓的驕傲。
所以,我覺得并不能因為我有力量就有資格穿上這身軍裝,等日后,我得到這份資格的時候,我會鄭重的穿上它的。”
都說當兵后悔三年,不當兵后悔一輩子,參軍一直以來都是胡銘仙的一個夢想,只是這個夢想在他6歲的時候,就已經破碎了。
小時候,在外公家的時候,他被二舅家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表哥,一壺剛燒開開水給倒在了右大腿上,整個右大腿上都留下傷疤,也就是從那時起,就注定他這輩子當不了兵了。
當然,在能夠修行之后,經歷過兩次頓悟,兩次肉身血骨重鑄,右腿上的燙傷疤痕就已經恢復如初了,胡銘仙也沒想到,斷了14年的夢想,會以這樣的方式實現。
這件事姬霖月至今也不知曉,胡銘仙也自然也沒有說過。
“好!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是一名下等兵,我們倆老頭子等著你建功,穿上軍裝的那一刻!”
跟向參謀長相視一眼點點頭后,陳正紅走上前鄭重的拍了拍胡銘仙的肩膀。
“那是自然,我可沒打算還回這身軍裝哦!”心念一動,將軍裝收回空間戒指中后,胡銘仙走到姬霖月身邊,拉著姬霖月的玉手,隨即正色問著倆老頭:“夏淵的住址你們有吧。”
陳正紅和向參謀長心頭齊齊一震,心道怕什么還就來什么了。
上前一步,陳老頭有些為難道:“小子,看我的面子……不,你看在最高首長的面子上,暫且放過他這一次,我給你保證,絕不會有下次!”
陳老頭和向參謀長很是犯難,一方面是最高首長之子,慶幸的是上次夏淵并沒有真的抓走姬霖月,只是逼迫姬霖月力量使用過度,這件事應該還有轉圜的余地;
但另一方面,在胡銘仙的角度來看,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試想若姬霖月和胡銘仙只是普通人的話,難道自己最在乎的人被人欺負了,就因為對方身份不凡,就因為自身沒有保護的力量,就要忍氣吞聲嗎?
萬一,那次霏兒沒有蘇醒過給來,給姬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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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戰力,本源快要耗盡的姬霖月豈不是就要被夏淵給抓走了,那后果誰又能承擔?
尤其在經歷了父母身亡,自己無力保護,只能獨自舔舐傷口后,胡銘仙對夏淵的行徑更是無法容忍,這一點陳老頭和向參謀長只是簡單的想一想就能明白。
“陳司令,多余的話我也不多說,你我的心思,彼此都能明白。”直
視著陳老頭的雙眸,胡銘仙的聲音冷了幾分:“我不想以力量來給你們施壓,但,你們要明白,就算你們不說,我們自己也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