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的小屁孩,自然不知道,只是在后來的學習中,在外公偶爾講起的一些故事中才知道他們。
這樣的人,不應該只在被需要的時候,才被人想起!
相比于上面兩位鮮為人知的國之棟梁,還有一位老先生,可以說是世界聞名,每個人能有今天這種不為吃而煩惱的生活都離不開他的貢獻,袁隆平老先生,世界雜交水稻之父!
當然在華夏近代復興史上做出卓越貢獻的人,遠不止這三位老先生,但每一位都是真正的國之棟梁。
或許他們都不在意我們是否有記得他們,但這并不代表我們不應該去記住他們,而且還是要滿懷感恩的去記住他們。
通往望龍大院的山道上,幾乎是十步一卡,百步一哨,非必要,任何人是不得進入這里,就連住在里面的的泰山北斗的親屬,亦是需要重重確認身份。
在來的路上的時候,胡銘仙就拜托陳老頭跟望龍大院方面溝通好了,可即便如此,胡銘仙也是沒有獲得特例,在兩個多小時后抵達望龍大院門前,老老實實的經過重重的身份的確認,才得以走進住宅區。
這一路走來,胡銘仙都是滿懷敬畏與敬仰的,可惜的是當他到達住宅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老先生們可能都在休息,也可能外出辦公,導致他沒能見到任何一位。
在第二排的最后一間復式別墅前,胡銘仙站定了身行,按下了門鈴,不多時,一位50歲左右,挽著發髻,穿著素雅青花旗袍的婦人走了出來。
看著門外的俊朗的年輕人,姬文韻面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心中卻是詫異不已,印象中,不論是在工作、應酬還是出入大院的年輕人中,她并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可是能進得來望龍大院的,身份關系定然也不簡單!
“請問,你是?”帶著心中的疑問,姬文韻微笑問道。
看著眼前這位婦人,胡銘仙心中亦是震撼不已,雖年齡已有50出頭,但保養有方,看起來就跟40出頭多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姬霖月跟她是真的太像了,而且母女倆的氣質也有很大的不同。
應是生活環境的不同,姬文韻身上更多的是一種大家閨秀的古典氣質,姬霖月更多的是一種古靈精怪的活潑氣質,只不過這些年來,多了些沉穩,加上整日忙于天藍的事情,多了些商業上的冷酷。
“阿姨,您好,我叫胡銘仙。”胡銘仙微微一禮,笑道:“姬霖月的男朋友!”
當聽到‘姬霖月’這個名字的那一瞬,姬文韻的眸子中就盈滿了水霧,掩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微笑著的胡銘仙,一時間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二十一年了,每日每夜的思念,無時不刻在盼望著,何時才能再見那個從出生就被拋棄的孩子,何時才能擁著那個孩子,說一聲抱歉……
只是老天的殘酷,終究讓她日日夜夜承受著如同利刃剜心的痛苦與折磨……
當那個孩子頂著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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